“婳儿,你怎么了,是伤口痛吗?”
李青萝就想动手帮白沄婳检查伤口。
“啊?哦!不是,不是,我很好。”
白沄婳摆摆手,捡起掉在锦缎被面上的蜜饯,抬头问李青萝:“难道,阿娘这次是真的决定和父亲和离了?”
“嗯,最近才发现,他竟是这样一个男人,贪心,恶毒,无情,虚伪,无知,所有男人会有的缺点,他都有了,阿娘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如今想来,还是他当年太过会伪装啊。”
一想起白岩书趾高气昂非要婳儿回去医治白月瑶时的嘴脸,她就恶心得险些把昨日的早饭都吐出来。
凭什么婳儿要去医治那个恶毒的丫头,想想当初那个死丫头是怎么给婳儿下毒的。
白岩书那个脑瓜仁长疙瘩的东西,他是怎么敢开这个口的?
更可气的是,这脑仁没核桃大,心眼比海宽的东西张口就想要婳儿八成的聘礼,他是不是上下两张嘴长颠倒了,一张嘴全是屁话。
李青萝收起了脸上因为谈起白岩书而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厌恶,轻轻笑着拍了拍白沄婳的手。
“嗐!我真是被气傻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大人的事,你不要管,你就好好养伤,早日和璃王殿下回王府去,成亲了还整日住在外祖家算什么事,孩子还想不想生了。”
“说到和离,阿娘,我必须和您好好谈谈。”
白沄婳自动忽略后面的话,把手中的蜜饯放到桌上,接过熙越递来的湿帕子擦干净双手,然后正襟危坐看着李青萝。
“阿娘,您千万不能和父亲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