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名师出高徒嘛。”
然后互夸的师徒两人悄咪咪地击了个掌,又正儿八经地观看打斗了。
“好,好,真是太好了,打死她,女人这种东西最该死。”
朱占文一边疼得嗷嗷叫,一边又兴奋得拍手叫好,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疯疯癫癫的。
也不知女人究竟怎么伤害他了,让他印象深刻到了骨子里,就算是心智不全,他也恨透了女人。
白沄婳也不稀得搭理一个心智不全的人,打他都嫌脏了手。
她虽然不理会,但是宫辰渊却不会不管,只见他伸出手拉住了白沄婳的手,然后另一只手运劲击中了前面狱卒手里的刀鞘。
刀鞘脱手飞出,正中朱占文的面门,砸出了一鼻子血,他直接晕了过去。
“啊,你不要妄动内力,你不要命啦。”
白沄婳紧张得看着宫辰渊。
她心急不已,可惜人家却轻轻微笑:“有你在,不会有事的。”
心急之下,白沄婳赶紧反手握住宫辰渊的脉搏,脉象并没有改变,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起了疑惑。
他的寒毒还没解,为何他动了内力,却没什么反应,不是说会痛不欲生吗?
就在白沄婳思索间,那边的打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就算吴金封又是武器又是符篆的,武功也了得,却还是打不过熙越。
熙越可是镇国将军府出来的,一身武功都是镇国将军亲自所授,还有从大理寺少卿那里学来的江湖剑客的剑法。
就算手中拿的是刀,她也能以刀当剑,舞得行云流水,把吴金封逼得步步后退,最后“唰唰唰”几刀切断了吴金封的手筋脚筋,一脚把他踢到墙角,确定他没有能力反抗了,才收手。
“唰”熙越反手以一个极潇洒的方式把刀插入狱卒的刀鞘之中,然后来到白沄婳面前,福身行了一礼:“小姐,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