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
“怎么伤的?”
白沄婳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问道。
不待宫辰渊回答,她又摆摆手:“算了,既然勉强就不用告诉我,只是下次注意一些,让叶尘过来我这里取一些药带着,以防万一。”
“好。”
把药箱放回原来的位置,白沄婳抬头看他:“伤成这样,要不要回去休息,这婚宴也不是非参加不可。”
反正白月瑶的戏,看不看都无所谓,结果都是注定的。
宫辰渊摇头:“不用,我还可以,若是不去,父皇会起疑心的。”
不去参加另一个儿子的婚宴,能起什么疑心?
皇家明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你死我活,不是常态吗?
难道装作看不见就可以当没有事情发生了?
这狗皇帝也没老到头脑糊涂的地步啊。
不对,这狗皇帝岂止糊涂,简直愚蠢还多疑猜忌,不然怎么会忌惮外祖父这样忠心耿耿的老臣呢。
如此想来,就算怀疑一下自己的儿子,好像也不是什么没可能的事了。
白沄婳只好又取出了一粒止疼的药,让宫辰渊吞下去。
很快,马车就到了明王府。
白沄婳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前世日日都期盼着能嫁进来,今生却是恨不得将这明王府夷为平地。
她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没想到,还是得来,而且是来看着宫离彦娶妻的。
世事还真是难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