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季文旭瞅准机会重新躲进了桌子底下。
苏毓秀看着他,夸奖道:“哥,你皮真痒。”
季文旭说:“不痒,就是有点厚。”
季平仔细想了想,觉得季文旭说得有道理,再加上的确是他惹陈金翠生气在先,跪在搓衣板认错,显得有诚意。
于是他双腿一曲,真要跪下去。
躲在桌子底下的季文旭和苏毓秀双眼一亮,
拉成声音:“哦——”
其实陈金翠也不是真要季平跪搓衣板,她就是想知道季平将酒楼卖给白清纯的理由,可这人嘴硬,宁愿跪着认错,也一个字都不肯说。
陈金翠咬咬牙,正想抬手拦一下之际,忽然绣楼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就是这里,没事,先放着……你,去敲门……”
陈金翠下床穿好鞋,狠狠瞪着季平一眼:“你够了啊!赶紧将东西收一收,准备开张了!”
季平觉得自己还要脸,在外人面前还得维持一下一家之主的威严,于是一脚将搓衣板揣进了桌子底下,然后将桌上的东西一收,抱去了后堂,扔在了季文旭睡的小床上。
返回大厅里,看见陈金翠正在和一个人说话,笑眯眯的,看着有几分眼熟。
季平走上前,正要和陈金翠说话,就见那眯眯眼和他打招呼:“季平兄,好久不见。”
季平正要拧眉说“不认识你”,那人又加了一句:“上次要不是对亏两位相助,恐怕我已经死在山里了。”
“是你。”季平将人想起了,是那个被追杀到山里,害得陈金翠也差点出事的倒霉蛋,“你怎么在这里?”
张临非脸上笑容不减:“我来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