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清棉诱导阮昔相信是宋清歌毒害宋清澈时,眉俏回来了。
眉俏的脸色极其难堪,她虽然平日里在宋清歌的面前大大咧咧的,但是,终归是跟了宋清歌这么久的人,做事还是极稳重的,她眉目之间带着着急,却不慌不忙的说道,“郡主,吴大娘死了。”
“什么!”宋清歌有些震惊道。
“是吴大娘的邻居发现的,已经报官了,现在京兆尹正在处理此案。”眉俏继续道。
“郡主,属下先去看看。”初七道。
宋清歌点点头,初七速速离去。
她神色凝重,吴大娘这条线索是断了,但是,此事不可能如此巧合,她继续问眉俏,“吴大娘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只留下她三岁的孙子。”眉俏可怜道。
宋清歌眉目一拧,将无关人等屏退,“祖母,此事现在没有这么简单了,那吴大娘想必是被杀人灭口,现在,就等方才离去的初七带回来消息,能否查到是谁杀了吴大娘。”
老夫人点点头。
宋清棉冷笑一声道,“郡主,如今吴大娘一死,算是死无对证,你当真是好计谋。”
宋清歌神色冷然,道,“宋清棉,到底谁的计谋好,你我心里都明白,你当真以为能成功么?”
“郡主说
什么呢,我不明白。”宋清棉将目光从宋清歌身上移开,道,“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就走了,剩下的凶手,你们慢慢查。”
“宋美人如此着急做什么?”宋清歌冷冷的说,“你的嫌疑还没有洗清,怎么能走呢?”
“我哪里来的嫌疑?方才郎中已经说了,那长命锁他已经检查过,是没有毒的,所以说,我是清白的。”宋清棉道。
宋清歌漫不经心的说,“郎中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或许是你威胁郎中让他说假话,也有可能是郎中的水平低,检查不出来。”
“你无中生有,血口喷人!”宋清棉大怒道。
“这就把你说得恼羞成怒了?”宋清歌淡然的冷笑,“方才无端指责我,诬陷我时,那也不是无中生有么?”
“你!”宋清棉哑口无言。
就在二人争执不休时,一道冷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澈儿有没有事?”声音带着焦急,是宋正风。
老夫人见宋正风进来,忙着喊了一声“风儿”,却见他往阮昔的方向而去。
阮昔抱着宋清澈,见到宋正风,只轻轻的喊了一声,“老爷。”眼泪便滚了出来。
宋清歌望着那与自己相似的脸庞,作出的表情却是令人作呕,一副我见犹豫,像是受了天大
的委屈一样。
“昔儿,这时怎么一回事?澈儿有没有事?”宋正风抬手擦干阮昔眼角的泪痕,急切的问道。
阮昔连忙摇头,道,“老爷,澈儿现在已无事。”紧接着,又将今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宋正风。
“父亲,女儿是无辜的。”宋清棉道。
宋正风又将目光落到宋清歌的身上,回想起那日在周景瑜那里受到的屈辱,此时便借题发挥,“你不打算给个解释?掌管着府中的中馈,出了这等大事,竟然还在这坐着!”
宋清歌心中窜出一股无名之火,便道,“父亲,女儿从知道此事起,便没有停歇过,若是女儿坐视不管,小弟现在哪里还有命!”
“是啊,风儿,你误会了歌儿,是她救了澈儿的命。”老夫人帮腔道。
“娘,你就事事都顺着她吧。”宋正风不服气的说道。
老夫人闻言,神色一变,不满道,“什么叫做我事事顺着歌儿?难道让我这把老骨头,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成?倒是你,身为澈儿的父亲,澈儿出事了,你怎么现在才赶来?”
宋正风理直气壮的说道,“每日里公事如此繁忙,我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留在府里?”
“父亲,如今天色已晚,宫门早就上了锁,敢问
父亲在何处忙公事?”宋清歌嘲讽的问。
“为父处理的,都是国家大事,朝政机密,岂能告诉你?”宋正风斥责道。
宋清歌想到宋正风上次不让她去宫廷赏月宴的事情,便知道,此时,他肯定在撒谎,“不知父亲在哪位大人的家里商谈要事呢?”
宋正风闻言,面色一白,宋清歌的话便是在说他在私下结交朝臣,若是传入外人耳中,这话就变了味。
于是,便怒道,“你身为女儿,有何权利管为父的事?!”
许是宋正风的声音太大,将熟睡中的宋清澈吵醒,且开始哭闹,于是,二人便停止了争执声音,阮昔将宋清澈抱到里间,轻声哄着。
须臾,初七回来。
“郡主。”初七拱手道,在见到宋正风时,也道了一句,“宋丞相。”
“京兆尹查得如何?”宋清歌问。
初七道,“郡主,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