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十三听到谢衍的命令,便开始行动。
谢衍曾经伪装多年,他每次抓到那些暗中调查他的人,便会用各种方式让那些人说出幕后之人。
所以,除非眼前的这两人变成死人,否则,他就一定会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谢十三点了两人的哑穴,便开始实施谢衍发明的独家审问方法,不过在瞬息之间,就见那二人,面部扭曲,呈现出世间最痛苦的表情。
然而,他们的身体,却犹如僵硬一般不能动弹。
估摸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谢衍命谢十三解开二人的穴道。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这种绝望的锥心之痛,没有任何人能承受第二次。
只因为,人都是有贪欲,越是在死亡来临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越强烈。
而谢衍想得办法,便是在这绝望的时候,摧毁对方的心智,当一个人意念垮掉的时候,便会放弃所谓的信仰,只要能活,愿意出卖一切。
当然,也有信念无比坚强的人,存了必死之心,那这种手段也是无用的。
但是,迄今为止,谢衍还没有这种人。
“王爷,我们说,求王爷饶命!”
二人的穴道被解开以后,谢衍还未开口,他们便迫不及待的交代,并磕
头求饶。
谢衍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桃花眼里一片冷厉,沉声道,“如实招来,若是有半句虚言,本王还有其他酷刑,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爷,我们说,是三皇子指使我们做的。”
“王爷饶命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
二人边磕头,边说道。
“谢十三,将二人看管起来,别让他们死了,让他们回京去给皇上交代吧。”谢衍淡然的说。
二人面上充满了绝望的神色,但是,又无可奈何。
抓到了这两人,翌日,谢衍等人便开始返京。
十月十一,北秦使者抵达京城。
北秦带来的精良马种,无一丢失,全数完好的交给专门负责管理御马的宫人。
周尧禹大喜过望,对谢衍大肆的褒奖。
在没有抵到京城之前,谢衍一直瞒着众人,没有将那背后作祟的两人交出来。
此时,到了乾坤殿,谢衍便将那两人交了出来。
一旁的周景璃,在看到那两人时,整个人瞬间就变了脸色,他原本还疑惑,先前这两人还不断的给他传递消息回来,怎么后来没有动静,他也想过这两人被发现,出了大事,兴许已经死了,那他也是安全的。
但是,没
想到,这两人还活着,还落到了谢衍的手里。
当谢衍向周尧禹澄清此次马匹生病的事,并让这两人交代。
这两人时不时的被谢十三折磨,知道是活不成了,早已巴不得立即被处死,于是,像倒豆子一样,将知道的全部倒了出来。
周尧禹顿时气得脸色煞白。
周景璃立即跪下,道,“父皇,定然是这两人受到了别人的指使,来诬陷儿臣的,您不信相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
“混账东西,还敢狡辩!”周尧禹抓起桌上的砚台,狠狠地砸到周景璃的身上,并且愤怒的说道,“你倒是给朕说说,是谁人在陷害你?”
“父皇,儿臣不知,儿臣一向与人为善,也不知是谁如此狠毒,竟然想出如此狠毒的法子来陷害儿臣。”周景璃一时之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竟然开始痛哭流涕,“父皇,您可要替儿臣做主啊!”
“皇上,单凭这两人的一面之词,确实不可信,还请皇上三思。”这个替周景璃说话的是厉远章。
“宋丞相,此事你有何看法?”周尧禹问道。
谢衍是宋正风未来的女婿,而周景璃已经是他的女婿,此案又是由谢衍所查,所以,周尧禹
选择在这个时候问他,看着像是比较公平的回话。
宋正风略微一思索,恭敬的说道,“皇上,臣以为,此事证据不足,这两人虽然一口认定是受到三皇子的指使。但是,要定一个人的罪,是要人证物证俱全的。如今,只有人证,没有无证,兴许这二人真是受到了有心人的指使也说不定。”
众人一听,便知道宋正风口中的“有心人”是指的谢衍。
那物证,已经被那人撒到了马槽里,早已不存在。
周尧禹闻言,瞳孔缩了缩,眼神瞬间变得锋利,紧接着,又恢复了如常。
“宋丞相,你说的这有心人,是指本王?”谢衍冷声问道。
“镇安王,臣只是如实回答皇上的问话,并没有意有所指。”宋正风理直气壮的说道。
其实,他心里,指的便是谢衍。
如今,他是周景瑜的人,而谢衍和宋清歌感情深厚,打击谢衍,既可以解了他心头对宋清歌的埋怨,又可以讨好周景瑜,在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