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宋清歌的表演,其他人的表演,都可以说是索然无味。
最后投票的方式,采取的是不记名,由内侍先给每人发一张纸,然后再去将那些发出去的纸收回来。
最后,由内侍唱票。
宋清歌的得票数超过了周景琅的一半夺得桂冠。
那五百两黄金,自然是归为宋清歌。
周景琅脸色铁青,她为了今夜的表演,可谓是费尽了心思,苦心练琴,可是,到头来,竟然还是赢不过宋清歌。
心底的那份悲伤,痛苦,愤怒,交替折磨着她。
她再也不愿意在这里,看到宋清歌接受众人道贺,还有谢衍远远的注视着宋清歌的温柔目光,于是,起身,迅速离去。
而刘亦玉将周景琅的一切情绪,尽收眼底,当看到那纤细的背影,带着倔强和委屈离开时,他心里莫名一动。
谢衍道,“不知太子今夜可尽兴?”
“自然,本太子没有想到,东魏的歌舞是如此的精彩。”刘亦玉淡淡的说道,那语气里,可没有尽兴的兴奋。
“太子尽兴,瑜王的五百两黄金才能花得有所值。”谢衍微笑着说道。
“自然,太子高兴,我们才算是尽了东道主的礼节。”周景瑜心里其实心疼
那五百两黄金,心疼得不得了,但是,面上,任然是云淡风轻。
“既然本太子已经尽兴,就不在宫里逗留,准备出宫回驿站休息。”刘亦玉道。
“我们一起。”周景瑜道。
刘亦玉点头。
“镇安王可要一起?”周景瑜问。
谢衍道,“太子和瑜王现行一步,我还有要事,不过,瑜王何时将那五百里黄金送来?”
周景瑜眉目一拧,脸色一黑,道,“明日定亲自送到丞相府上。”
“瑜王一定不要忘记。”谢衍微笑着说道,心里可是痛快得很。
周景瑜和刘亦玉相视一眼,没有再多言,便出了宫。
谢衍走到宋清歌的身边,低声道,“丫头,委屈你了,其实,你可以不去表演的,只要有我在,无人敢强迫你做任何事。”
宋清歌微笑着说道,“谢衍,我不过是随意弹奏一曲,就赢了五百两黄金,这么轻松的生意,我为何不做呢?”
“丫头,你又不缺银子,整个侯府都是你的,还在意那五百两黄金么?”谢衍认真的问道,那财大气粗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宋清歌道,“这别人的便宜银子,当然是白赚来的。而且,我已经打算好了,等瑜王将黄金
送来,我便立即上交给皇上用作军饷,寒冬即将来临,这在边疆的战士,又该添置御寒的棉袄了。”
“丫头,你可以不上交的,这黄金,可是你用委屈换来的。”谢衍道。
宋清歌摇摇头,“必须上交给皇上,我和你现在的状况,拥有那么大一笔黄金,说不定还是祸患。而黄金交给皇上,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尊重丫头的意见,那边疆的战士,肯定对你感恩戴德,说不定,得把你好生歌颂一番。”谢衍道。
“这个我倒是奢求,我只是能体会他们的苦。”宋清歌道,回忆起前世在边疆驰骋,那些苦寒,一到冬天更甚,这些银子,本就不是她的,她就算是借着这笔黄金,做一些善事,感谢苍天让她重生。
谢衍点点头,“丫头,走吧,我们出宫。”
“好。”宋清歌轻声说道,与谢衍并肩而行。
初七跟在谢衍的身后,崔鸳跟在宋清歌的身后。
崔鸳一直微微低着头,不敢看初七一眼。
而初七,则是全程冷漠,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在宋清歌赢得满堂喝彩时,他才露出不易让人察觉的微笑。
出来宫门,四人分道而行。
宋清歌和崔鸳
回到丞相府以后,已是深夜,老夫人仍然在等待结果。
后来,宋清歌安慰老夫人,去宫里参加宴会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哪里会像买白菜一样,看上就来问价的,怎么也要仔细打听一番,才能行动。
老夫人信了宋清歌的话,也不再追问,这带崔鸳进宫,以求谋得好姻缘的事,便暂时靠了一段落。
翌日。
周景瑜信守承诺,清早,便将五百两黄金送到了丞相府。
那些不知情的人,都羡慕宋清歌,她在一夜之间,算是暴富了。
可是,宋清歌毅然带着黄金,进了皇宫。
面见周尧禹以后,宋清歌将黄金悉数上交。
周尧禹命宫人轻点黄金以后,便收入了国库,而且,已经言明,要以宋清歌的名义,将黄金折算成白银,用作军饷,送到边疆,并当场赏赐绫罗绸缎百匹,良田百亩给她,下旨昭告天下,以示嘉奖。
在昨夜的一场表演中,宋清歌所获到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