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人被强行带回云宫,周尧禹太过于疲惫,支撑不下去,昏睡过去。
谢衍来到定国候身边,此时的宋清歌面色如一张白纸。
“丫头,我来,你歇一会儿。”谢衍接替了宋清歌,宋清歌退到一旁,由于担心隔墙有耳,二人没有讨论宁贵人的处理情况。
晌午过后,初七配制好解药带进宫来,并给周尧禹带了恢复元气的药。
定国候的毒解了,周尧禹的体力也恢复了一些。
“永安,你给朕说说,你今日为何这般打扮?”周尧禹问。
宋清歌和初七都跪着,二人忙得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皇上,永安说得话,您可信?”宋清歌抬头望着周尧禹,蓝瞳里面一片真诚。
“你先说,朕要看你说的话,可不可信。”周尧禹没有先下定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宋清歌。
“皇上,您中毒了,永安和初七,是进宫来给您解毒的。”宋清歌言简意赅。
“既然是为朕解毒,又为何要乔装?”周尧禹皱着眉头问。
“为了皇上的您的安全。”宋清歌说道。
“此话何解?”周尧禹不解,他仿佛做了一个不真实的梦,最不让人理解的事,他怎么会立周景琏
会太子,他又是如何中毒的?不过才短短数日,朝中局势,就已经改变了风向。
“皇上,镇安王有一次向你禀报江南的灾情,就发现了您的不对劲,可是,我们都近不了您的身。
今日侯爷借着与您叙旧的名义,永安和初七乔装近身,给您一探脉,发现您果真中毒。在给您解毒过程中,侯爷一直守在门外,所以才会受伤。”
宋清歌索性将事情连成串,都禀报给周尧禹,“但是,没曾想娘娘的刀上有毒。”
周尧禹闻言,仔细一想,是有谢衍拦他这么一回事,今日定国候也的确是来找他叙旧的。
如果是因为他立太子一事,让定国候心生不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定国候巴不得他立其他皇子做太子。
至于宋清歌如果想要害他,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蓬莱的圣女,如果联合谢衍,东魏岌岌可危。
所以,宋清歌没有必要欺骗他中毒一事。
周尧禹想明白了其中的事,就会自己中的是什么毒,解药为何,初七都一一作答,只是答案没有那么详细。
接下来,自然是要查那下毒之人。
“永安,可查到了下毒之人?”周尧禹问。
“禀皇上,永安
还未来得及查。”宋清歌拱手道,她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宁贵人下的毒。
“既然朕的毒是你和初七解的,那你们就负责此事,一定要将毒害朕的凶手给朕揪出来,朕要诸其九族!”周尧禹恢复了一些元气,火气比刚才更大了。
“是,皇上。”宋清歌和初七拱手道。
到了晚上,定国候终于醒来,谢衍等人自然是一阵欢喜。
周尧禹为了彰显对定国候的看重,自然是要留他在宫里养伤的,谢衍作为唯一的儿子,也是要留在宫里照顾的,如此一来,定国候府的地位在天子心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变。
到了深夜,周尧禹招了暗卫。
“为何朕中毒,你们没有发现?”周尧禹厉声质问。
“皇上,是奴才的错,奴才罪该万死!”暗卫没有解释的权利,只有没有完成任务的惩罚。
周尧禹最近几日性格暴烈,寻常人根本进步了身,他也没有召唤暗卫,暗卫哪知道他中毒之事。
“永安郡主说的可是实情?”周尧禹心中还是有些怀疑的,但是,他相信宋清歌不会下毒害他。
“禀皇上,永安郡主说的是事实。”暗卫只回答自己亲眼看见的,他们确实看见
了宋清歌和初七在给周尧禹解毒,所以才没有出来阻止。
“去查宁贵人为何要刺伤定国候?还有朕中毒一事,你们也去查!”
“是,皇上,奴才等人遵命!”暗卫绝对服从命令。
暗卫走了,周尧禹独自去见了定国候,并支开了谢衍,不知二人聊了什么。
等周尧禹走后,谢衍就一直守着定国候,等到快天亮的时候,谢衍突然从恶梦中惊醒,他立即去查看定国候的强势,却发现定国候四肢冰凉,再探鼻息,气息全无。
“爹!”谢衍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随着谢衍声音发出,立即有宫人赶来,随后太医跟着而来,周尧禹也从睡梦中醒来,最后的结果,定国候重伤去世。
谢衍不信,毒已经解了,初七说了定国候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没了。
于是,谢衍传来了初七。
初七一探脉象,立即跪在地上,“王爷,侯爷走了!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