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唐蕊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听得颜溪胤什么气都没有了,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我想着没什么事,就没有和你说,也是不是你担心。”
“再则,这种古怪的感觉跟着我这么久了,我都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下次,我一定和你说,好不好?”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了。”自己的女人,除了捧着宠着,还能怎么着,“下次再不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蕊笑着嗯了一声,“我还指望通过万元儿找到夏婉茹呢。以夏婉茹的性子,不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着急。”颜溪胤岔开了话题,聊起了轻松又开心的话题。
万元儿惶惶不可终日,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很想和自己爷爷万修文商量,却又怕惹怒控制她的人,惹来杀身之祸,只得自己想办法。
以至于,她跟在唐蕊身边时魂不守舍,经常出岔子。
唐蕊看出万元儿的异样,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当作没有发现一样,做自己的事。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日,万元
儿在晚上不敢修炼,也不敢睡觉,缩在床边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等待黎明的到来。
黑夜总会给人一种恐怖的气氛,令胆小者恐惧,不安。
万元儿低低的哭泣着,喃喃的自言自语,“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为什么?”
这三日的晚上,她都是这样自言自语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发的害怕。
她不是没想过向颜溪胤求救,但她没有证据,只是自己的猜测,根本无法证明她被人控制。
而她又不可能告诉唐蕊,让她看自己的笑话,嘲笑自己软弱和无能,只有自己硬扛着。
忽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这道声音略微有几分疯狂。
“谁让你好利用,谁让你嫉妒唐蕊,活该成为棋子。成为棋子,是你得荣幸,你该感到骄傲。”
万元儿一个哆嗦,本就惨白的脸更加的惨白,连红唇也失去血色,她害怕得声音都变调了,“你是谁?”
“我是谁?”女子笑出声,那笑声很是疯狂,“万元儿,这才多久没见,你便忘了我了?没关系,再过不久,你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你是逃不掉的。
不管你找谁帮忙,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是夏婉茹!”万元儿的声调拔高了几分,变得很是尖锐刺耳,“不,你的奸计不会得逞的。”
屋外的一个角落里,唐蕊和颜溪胤隐匿身形藏在那儿,听着屋里的动静,两人对看了一眼。原以为是戮,然而却是夏婉茹。
戮的这一招不错。
“戮这是为了避免被我们查到。”唐蕊传音入密道,“不过,戮倒是舍得,把苏蔚这么好一颗棋子给推出来了。”
“蕊儿,我们并不知夏婉茹藏在哪儿。”颜溪胤同样传音入密道,“所以,夏婉茹是安全的。再则,就算我们发现夏婉茹,也不一定能杀了她,戮是打算好的。”
“那可说不准。”唐蕊勾唇冷笑,“我们走着看。”
颜溪胤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万元儿可不会知道唐蕊和颜溪胤的存在,夏婉茹也不会知道。
“我的奸计?”夏婉茹冷哼一声,“万元儿,你好好的害怕吧,要不了多久这个世上就不会再有你得存在了。”
“夏婉茹,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万元儿几乎被逼疯,却没有再听到夏婉茹的声音
。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仿佛一切是她的幻想,像是根本没有发生那些事,尖锐又变调的女声在屋里回荡着,染上了恐怖的气氛。
越是这样,万元儿越是害怕,越是无助,越是恐慌。如同双手双脚被绑着,身上还绑着一大块石头,整个人被沉入海底。
死亡一步步接近,她却无力挣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死亡。
唐蕊和颜溪胤可没有管万元儿,两人回到自己的屋里坐下谈事。
“万元儿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再这样下去,最多还有五天,她就会被逼疯的。”她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丝毫的同情或者怜悯,“自作孽不可活,万元儿非得和我对着干,被苏蔚和戮逮着机会,只能怪她自己。”
万元儿比温室里的花朵稍微好几分,但遇到大事的承受能力还是很弱的。
很明显,这是苏蔚和戮的一个诡计,用这种办法来压垮万元儿,再来实施自己的计划。
一个疯子会做出什么,谁也预料不到。
疯子的破坏力是很大的。
颜溪胤也不同情万元儿,他仅有的怜悯都给了唐蕊,其他人,除了他的家人外,都
与他无关,“蕊儿打算出手?”
“不呀,我等着万元儿主动来求我。”唐蕊笑盈盈的说道,“我当初估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