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
顾云洲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吩咐道，“继续审。”
不止是刘霏芸，隔壁审讯室里的刘青山也在被审问。
这期间，顾云洲全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没插手，没插话，但给人的压迫感十足。
昏暗逼仄的审讯室，无比窒息。
被审了整整一天，最后的结果是，刘霏芸和刘青山的证词完美对上。
这也就是说，买凶杀人的主使是刘青山，他因为听闻女儿被欺负，所以用刘霏芸的名义买凶对付黎笙。
这个理由不但牵强，还很拙劣。
但宣判也讲究证据，是目前证据就是如此的情况下，以及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黎笙并没有受伤没有出事，这买凶杀人，只能算杀人未遂。
审判很快下来，身为主谋的刘青山被判处监禁七年。
身为主谋的女儿，刘霏芸有挑事的劣迹在先，再加上她知情在后却放任这件事的发生没有加以阻拦，被以从犯处置，缓刑一年。
对刘霏芸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刘青山当晚就被收监。
刘霏芸因为是缓刑，在考验期内不需要进监狱，因此当天晚上在审判结果出来后，她就可以从守卫队离开。
被关了一天，审问了一天，重见天日后，刘霏芸还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想要回家，可门口没有等她的专职司机。
刘霏芸和往常一样拿出手机给自家司机打电话，结果被司机狠狠啐了一口，“我呸！几个月不给发工资，你还有什么脸来使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