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迁怒,尽管迁怒,但在这回京的途中要伤我也不可能。”
“我不会伤你,我只是不解。”红叶显得很失望,仿佛是听了噩耗一般,怔怔了半响,眼底一片的灰沉,不
无遗憾地道:“我本以为你来大周,便是多好的机会啊,你一定会把握,方丈说过,你很需要这种药,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同路人。”
元卿凌看着他,这也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淡然以外的其他神情,仿佛伪装的衣裳全部褪去,逐渐窥到心底,“很抱歉让你失望,方妩告诉我,你和猴子之前的事情,你要这种药也是为了救猴子,可这药不能面世,希望你理解。”
“你对猴子的死,一点都不感到惋惜吗?你们毕竟在一起上千个日子里朝夕相对,我见你对楚王府里的狗也很好啊,为何对猴子却无半点怜惜之心?或者你本就只为了拿它当试验,毫无感情可言。”
这最后一句话,他的语锋陡然冷厉起来,眼底随即也跟着染了一抹红,盯着元卿凌看。
元卿凌与他对视,道:“我知道猴子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你要问起我与猴子的感情,它在我所在的世界里,已经死过一次了,我当然会为它的死难过,伤心,但死亡是不可逆的……”
红叶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死亡不可逆,那为何你能活着?而猴子在你的世界里死了一次却又能在这里活着?死亡是可逆的,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