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柔那边,浑身被暗器扎满,活脱脱的好似个刺猬,宫廷里面的事,只要伤的是无关紧要的人,还没有人声张追究,那自然会不了了之。
沈惜柔疼的要死要活,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宫里了,这时候,太医却来了。
这位太医长的气宇轩昂、一表人才,沈惜柔这样的见惯了世家权贵子弟的女人,见了这位雍太医,都觉得只一眼间便被迷住了。
“是七皇子派在下来给沈小姐诊病,在下唐突了。”雍太医彬彬有礼,沈惜柔慌神间,咽了一口唾沫,脸一红,回神儿正色说道:“请帮惜柔转告七皇子,多谢七皇子恩典,惜柔危机落难之时,能得七皇子眷顾,得雍太医您医治,惜柔真心不胜感激,日后若有机会,定然拼劲全力以图报答。”一番话沈惜柔说得慷慨激愤,感情拿捏的很是到位。
雍得安颔首微笑,温文尔雅,沈惜柔再次被他雅和恬然的气度迷蒙了,而且,这位雍太医身上,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沈小姐?沈小姐?”雍得安微微提高了嗓音,沈惜柔才从怔楞中,如梦方醒。
这般让她花痴,这个男人还是头一遭。
“哦,雍太医,惜柔自从受伤以后,身心交瘁,时常会心神恍惚,还请雍大人辛苦,帮惜柔好好的看一看,惜柔是不是病的很严重?樱”沈惜柔一副病弱之姿,尽显弱柳扶风,病娇之容色。
雍太医微微颔首,大气不失风度,翩然拂袖,修长的玉指拈在了沈惜柔的手腕上!
“樱雍大人惜柔头好晕”沈惜柔就差没歪身子躺榻上了。
雍得安诊脉一丝不苟,仿佛在他的眼里,面前的病人哪怕是一只狗,他也一视同仁,不过,抬眼望见沈惜柔失望的神色,他的眸中又恢复了欣赏和喜欢的情愫。
雍得安一双桃花眼,饱含深情看向沈惜柔的时候,沈惜柔觉得她整根都不好了
“沈小姐的确是受到外力的钉刺所伤,想必沈小姐周身都有伤口,疼痛异常,夜不能寐而且,心口之处,尤为疼痛,时常有心悸之症,心中忧思过度,是这样吗?”雍得安细细道来,沈惜柔觉得雍得安简直就是神医再现。
雍得安静静的望着沈惜柔,沈惜柔间雍得安凝视着自己,淡淡的笑,她心里小鹿乱撞,她浅笑道:“雍大夫,您说惜柔这病,怎生医治才好?”
“外伤,自然是需要涂擦在下秘制的药膏,惜柔小姐若不嫌弃,在下可以效劳,而心病还需心药医治。
惜柔小姐,除了要服用在下帮小姐配置的药方外,还是需要真正的在内心深处,开解一些让惜柔小姐不开心的事情才是。”
雍太医悄声说着,已经动手轻轻的打开了沈惜柔的外衫,
拿出了药膏,仿佛他从来便和沈惜柔十分的相熟,
是姊妹儿一般,动手熟练利落自然的好似平常的夫妻一般顺风顺水。
沈惜柔迷恋面前的这个绝色的太医,可是,当外衫即将褪去的一刹那,她心里的理智压倒了感性,一下子恢复过了神色。
她急忙拉好衣衫,“男女授受不亲,惜柔怎么好劳烦雍太医,只需放在那里,稍后惜柔自己动手便是。”
沈惜柔虽然喜欢面前的貌比潘安的美男子,可是,她也知道,面前的人是七皇子派来的,而她沈惜柔,自然首要的目标就是七皇子,皇帝和皇后唯一的嫡子,真正意义的太子候选人。
现在当今的太子,虽然是大皇子,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皇帝和皇后并不喜欢这个生母是匈奴人的有着异族血脉的太子。
朝堂上的传闻,皇帝也是因为萧寂根本不想当什么狗屁太子,而且还当众叫板皇帝老儿,要是强迫他当太子,他就要出家当和尚去。
吓得皇后和皇帝哭了好几场,才搞得皇帝老儿回心转意,立了大皇子当了个傀儡太子。
不过实际意义上,手握重要兵权和朝堂上有着母族势力支撑撑腰的,从来都是被偏爱的七皇子,萧寂!
此时,雍得安却和煦如风般坦然的开口:“沈小姐多虑,在下的眼里无论是七十老妪亦或者是年幼孩童,无论是天仙美娇娥,亦或者是酩酊大汉,在下的眼里,都是病人,是我的孩儿一般,要知道医者父母心。在下又怎么会对沈小姐有其他的觊觎之心呢?”
说着,雍得安在沈惜柔面前轻轻的拂过袍袖,沈惜柔听话的任由雍得安摆布,很快便晕乎乎的躺在了榻上。
雍得安此时,打开了沈惜柔的衣衫,轻轻的用他的手指,一点点的帮着沈惜柔只穿了一个肚兜的娇躯,上了药。
这次上药,遍布沈惜柔全身,也就是几乎沈惜柔全身无死角的被雍得安给拿药膏涂了一遍。
沈惜柔只觉得雍得安的手指点点清凉,凡是被他触及到的位置,全部都舒适得无可言说的舒爽清凉,浑身如触电一般麻麻痒痒的战栗着,从未体会到的快感袭遍全身
第二日清晨,沈惜柔醒来之时,雍得安已经穿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