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因站稳后愣了下,随后马上想起了之前自己听小五说起夜猫‘金主’的事,前后一联系,瞬间想明白了
&34;出去出去!&34;
夜猫直接开始赶人。
蓝因看了眼在用纱布揉眼睛的南若安,无奈的看着夜猫笑道:
“你快点拿水给他冲一下,那药弄眼睛里疼的厉害!”
“用不着你管,快滚!”
夜猫知道这药上到伤口上有多痛,转身立马拿了瓶水拧开,倒在盖子里递给南若安。
“冲一下就好了!”
蓝因看了两人一眼,夜猫刚刚的动作太大,又扯到了伤口,血又流了出来
算了,反正这人也不领情,又死不了,自己瞎操什么心!
走到门口,又顿了一下,留下一句:
“别忘了打一针,感染你胳膊就不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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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若安用清水冲洗了几次,终于感觉眼睛里舒服一点了,尝试着眨了眨。
“还疼吗?”
夜猫看了看那只眼睛,里面红红的,像个红眼兔子。
“不疼。”
南若安活动了下眼珠。
“你赶阿因做什么?让他留下帮忙不好吗。”
“阿因阿因,叫那么亲热!他不就长得好看点么!挂嘴边了还!”
夜猫伸手拿过南若安手里的水瓶,仰头喝了个精光。
南若安这才看到,他肩膀上流出的血已经流到了腰侧。
“他长得没有小时候好看了,坐下,阿灿。”
夜猫抬手捏住他的脸颊向外扯:
“不准叫我名字!再叫嘴给你撕开!”
转身坐回凳子上,夜猫将后背留给南若安:
“上药!”
南若安用酒精棉将伤口整个又擦拭了一遍,疼的夜猫直拧眉。
洒药的时候南若安这次也不凑近了看了,大范围的洒着药粉,用掉了大半瓶的伤药。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你给老子等着!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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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猫右肩上缠着纱布,将外套披在了身上,这里昼夜的温差很大。
在一楼倒了一半的大门口,蓝因燃起一个火堆来,坐在火堆旁边一边烤着火一边想着小时候的关于南若安的事
夜猫从二楼下来,走到蓝因身边,踢了踢明显不在状态的人。
“有吃的没?饿死了!”
蓝因拉开身上斜挎着背包,从里面掏出东西来。
火腿肠,面包,饼干,饮料,最后还掏出一瓶白酒来。
“这酒是我们寨子里的阿婆酿的,你上次喝过说好喝,这次出来,阿婆特意让我带给你的。”
“还真带来了,上次我和她讨要,她说没了,我还以为喝不到了呢。”
夜猫打开瓶子,喝进一大口,味道不呛,但顺着喉管下去,火辣辣的一趟线。
“少喝,容易醉。”
“上次喝了两大杯,也没醉,我酒量好着呢。”
夜猫撕开一根火腿肠吃了起来。
蓝因向门后瞧了瞧,犹豫了一下,才问道:
“我小师叔呢?他也饿了吧?”
“你少惦记老子的人,他饿了自己会下来吃的!”
夜猫斜睨了蓝因一眼。
蓝因看着面前的火堆,里面时不时传来噼啪声,思虑了很久,才开口: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我会叫他小师叔?我们又是在哪里认识的?他怎么救的我?”
一连串的问题丢过来,夜猫喝下一大口手中的酒,舔了舔还带着酒香的唇:
“不想知道。”
“为什么?”
蓝因疑惑的看向夜猫,他以为夜猫下来就是为了问自己这件事的。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不想知道。”
夜猫下来时确实想的是想问蓝因关于南若安的事,也是在车上南若安对自己避而不答的事。
但他坐下来后,看到蓝因却又不想问了。
知道了能怎么样?蓝因和他师父是都是祖祖辈辈一直生活在深山中的一支少数民族,以前听蓝因提起过,他们之所以迁移是因为多年前族内的分裂导致的。
南若安嘴里的那个老不死的叫蓝岩,大约和蓝因他们都是一个地方的人。
至于他一个外姓人是怎么和他们混到一起的,无非不过几种原因罢了!
来时在车上,还有屋内时,夜猫说过两次,让南若安自己编的好听一点,不过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不杀他罢了。
但是刚刚,在南若安给他包扎伤口时,夜猫想明白了,自己不想再去纠结那些事儿了。
夜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