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说明了她内心的惊惧与关心。
“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告诉你，现在这个社会不是我循规守纪，我就能够活下去了，锦宏的问题已经没有回旋的空间了，我不这么做，那些业务员有可能就会被其他的公司拉走了，既然我看得到他们终究要面临什么样的结果，又能够帮我的朋友获取到一大批人力资源，那我帮帮他们，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苏裳咬咬牙：“可是你却利用了锦宏公司两个高层的隐私去推动这个事情。”
“因为他们首先做过这个事情，还有，他们也不是什么好鸟，在靖安市的时候，我已经受过这些人的压迫和打击了，现在我只不过是利用别人的手和嘴巴，给回他们一点教训而已，我又有什么不对呢？”
苏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说，你以前在靖安的时候，就已经？”
小强苦笑：“我不说，是因为我从来都不喜欢跟人说起我自己有多难，我不想别人可怜我，那个副总和总经理他们有这么一天，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的，怪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