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他开口说话了,甚是欣慰,“你说,朕不会怪罪你的。”
凌崇密一字一顿,语气清晰,“父皇打算自己百
年之后,皇位传给哪一个?”
皇上只觉得头顶一个焦雷劈过。
看崇密平常不言声,不言语的,难道他有意继承大统吗?
“你什么意思?”皇上的脸寒了下来。
凌崇密不卑不亢,“这段日子,儿臣思考了很多,父皇子嗣不多,可是这些子嗣里面,却很难选出一个能继承皇位的人来,父皇,你反对儿子和徽娘,难道不是为了祖宗的百年基业吗?”
皇上的手紧紧地抓住被褥,的确,他百年之后,基业交给哪个儿子,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
“斐王兄要是只是斐王兄,那么,他娶得王妃是什么人,确实是不打紧的,可是要是斐王兄是父皇你属意的人选,父皇觉得斐王妃能母仪天下吗?”
凌崇密说完,静静地站在一旁。
皇上的脸色变了几遍,看向凌崇密的眼神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依你该当如何呢。”
凌崇密神色不动,“要么给斐王兄定下一高门贵户的女子为侧妃,要么就要另选储君。”
姚芊树,你莫要怪我,你没有失去过,所以不了解我的痛苦,既然是你要我这么痛苦的活着,那么,你就陪着我一起痛苦吧。
凌崇密再心中祝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