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
“男人？什么男人！”
洛小茜歪着脑袋凑到他面前，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的脸，似乎是想要认出他是谁一样仔细地看。
可是，越是用力看，越是看不清。
酒意上头，现在的她，已经醉了。
车子过减速坡，轻晃，她的身子也是轻晃，脸就贴到他的脸上。
他的脸，光滑而微凉，贴着好舒服。
她嘻笑，“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你不就是男人吗……你的脸，好滑……好像女人……”
“我是说……”冷子墨抓住她在他脸上乱摸的小手，咬牙吐出最后的那个名字，“陆皓！”
“陆皓？！”洛小茜怔了怔，“他就是混蛋、人渣……”
她含糊不清地骂，把自己能想出来的字眼全骂了一遍。
突然，又嘻嘻地笑凑过来，凑到他的耳边。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陆皓把自己卖了……十万……知道吗……他|妈的他十万就把自己卖了……所以我也把自己卖了，一个月三百万啊，我卖得比他贵……”
她嘴上在笑，眼睛里却不知道何时已经有了泪水，顺着颊淌下来，映着窗外闪过的灯光，像流星一样耀眼璀璨。
她竟然为了那个男人哭、为那个男人喝成这样、为了那个男人求他、就连答应做他的情人也是因为那个男人……
一想到这里，冷子墨就恨得牙根发痒。
探手抓住她的胳膊，他低吼，“你是我的，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他答应过我，要给唱一千首情歌，还说要带我去看所有我想看的风景，陆皓，大骗子……”洛小茜含糊地哭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