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凌刚回到军营,就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北王坐在他的营帐内,好似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在看到端木凌进来,他才起身,给他让开了位置,“我说太子,你还是将那个女人交出去吧,你说你搞个怀了身孕的女人在府中作甚?现在可好了,遭来祸端了吧?”
“父王若是知晓此事,指不定会怎么惩戒你呢,搞不好呐,你这太子之位……恐怕就要换人了!”
北王笑嘻嘻说出这番话,脸上满是算计,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和他斗了这么久,如今可算是抓到他的把柄了!
此时此刻,北王心中甚是得意,只要他将此事告发到父王那里,眼前的人铁定玩完!
听到这些话,端木凌脸色突变,“你怎知此事?”
北王吊儿郎当地瘫在椅子上,大方承认,“自然是拦截了你的书信咯,我可是万万没想到啊,你居然带回个战王的女人!”
“战王那是何人?那可是夏朝的神话,凡是他带兵出征,就没有败了的,现在你截了他的女人,惹恼了他,他都带兵想要攻打我金国了,你怎么还能坐得稳哟?”
“太子呐,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你将她
送出去,让战王退兵,也好还我们金国一片安宁,金国有的是女人,你想要多少就一句话的事,皇弟我保管给你管够!”
北王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出口的话越发难听,端木凌脸色变得铁青,“闭嘴!”
北王手握把柄,自是不怕眼前的人,继续巴拉,“哎呀太子,你千万别生气,皇弟我说的可是实话,俗话说忠言逆耳,你就听我一句劝吧!”
“这金国和夏朝若是开战,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最终不过是让平民百姓白白遭罪,你想想,一场战乱,会让多少人流离失所,会让多少家庭破裂?”
“若是因为你的一己私欲引起战乱,你就是我金国的千古罪人!”
北王一个劲用家国之事逼迫他,让太子脸色越发难看。
他自是知道家国大义,可她对自己有恩,他不能恩将仇报!
他亦知道,夏朝那个皇帝老儿早就看金国不顺眼了,多次想要吞并金国,奈何没有找到机会,现在好不容易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就算他交出了那个女人,夏朝皇帝恐怕也不会就此收手!
看北王还在自顾说着,端木凌黑着脸拒绝了,“这里不是你能
来的地方,赶紧离开!若是父王知道你擅闯军营,你可担得起父王的怒火?”
在端木凌的威胁下,北王摸了摸鼻头,最后留下一抹意味深长,讪讪离开了。
聒噪的人离开后,营帐内瞬间陷入安静,端木凌立在沙盘前,观察着两国边境的地形,他既然答应了她,就不会食言!
他战王要战,他必奉陪!
时间过得很快,待他从沙盘中抬起头来时,已是夜幕降临,他本打算在营帐内暂且休息一夜,奈何府内传来消息,说是他部下的党羽已在太子府等候多时。
他不得不收拾好东西,匆忙赶回府中。
刚踏入书房,原本站着的人突然跪倒一片,个个哀嚎道,“太子殿下,请您三思呐!”
听到这些老头儿的话,端木凌自是知道,他们为何事而来,他黑着脸坐上高位,盯着底下一群人,“你们快起来。”
“殿下,战王的兵已濒临城下,您若是再不交出那人,恐怕他会直接带兵屠城呐,金国百姓都是无辜的,殿下向来心善,难道希望看到那么多无辜百姓惨死吗?”
“殿下,您三思呐!”
众人始终跪地不起,重重将头磕在地
上,只求主上能够回心转意。
可端木凌心意已决,只道,“本殿自有打算,这一战,本殿不会败!”
听到这话,众人身子一颤,继续劝说,“太子殿下,现在皇陵里也挖出宝藏了,等这个战事过去,太子便可以成为新一任的国王,为何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得罪了战王?”
“那战王率领五万精兵,个个凶猛如虎,我们金国不是他的对手,此战不可打开!”
“殿下,我们已经谋划良久,您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放弃了自己的大好未来,此事孰轻孰重,还请殿下可以好好思虑!”
“难道殿下甘心止步于此么?殿下您想一下曾经的艰辛,我们好不容易快熬出头了,不能功亏一篑呀!”
“……”
他的党羽好似打定了主意要逼迫他交出那个女人,这些人对他都是忠心耿耿,一边是那个女人的恩情,一边是忠心待他的人,他到底该如何抉择……
一番思量之后,端木凌终是打定主意,“各位请起,本殿答应你们,今夜就送她出城!”
有了端木凌的保证,一群老头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颤颤巍巍从地上起来,纷纷退出了书房。
所有人都离开了,书房内十分安静,端木凌拿出藏宝图,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