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禁军大牢中?”羊献容问道。
“对,一看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这其中必然是有事情的。”靠得太近,司马颖竟然能够清楚地看到羊献容微微卷翘的睫毛,忽然有点不自在,他悄悄挪了挪身子,“所以,你那日离开青阳县时,觉得害怕和不安,是不是也想到了什么?”
这心眼也就是用在这里了。
“这胡人后来你们有查过么?或者说,有没有为这个胡人收尸?”
羊献容也没敢吭声,毕竟她只是个皇后而已。
羊献容心里暗暗笑了起来,司马伦放了嫌犯,袁蹇硕死活不放尸身,到底是谁做得对呢?
“还能不能找到这个胡人女子?或许就能够找到石恺之。”
“啊?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袁蹇硕张着嘴,有些没明白。
“其实,那一日我就在怀疑石恺之和这胡人的关系,现在看起来,多半就是石恺之设下的计谋,说不准为这一天,已经准备了二十年。”羊献容看着一瘸一拐走进来的傻子皇帝司马衷,攥了攥自己的拳头,“我不管他们之间的仇恨是什么,但我要先替皇上把这场无妄之灾的仇先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