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谁都不想动手。”
“我这不是去不了北军府么?你就画出来看看呗。”羊献容撒娇道,“二哥,你画画好看,画吧。”
“多谢。但卑职还要赶回去复命,就不在此叨扰了。”这亲兵也挺有个性的,转身带着自己的人竟然就这么走了。
他极为不耐烦的样子,令传旨的亲兵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才说道:“那请张将军跪下来接旨吧。”
“有伤在身,跪不下来。”张方一句话,将此人噎得又皱了眉。
贺久年觉得这样似乎也不对,只好又让两名禁军跟着他们。至少作为引领路的人,护送他们出宫才好。
“嗯,我知道。”张方总算是拱了拱手,表示了一下敬意。
不过这天元宫里的大部分物品都被羊献容收起来准备打包带去长安了,笔墨也都没有摆在明面上。绿竹赶紧去找人去取,这个空档,羊献容才问起了刚刚圣旨说了什么?张方也就大致说了几句。
张方笑了起来,“那我就简单说一下,就是目前司马越想当皇帝了,怕是又要闹了。”
没想到张方竟然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羊献容的脸色变得更白了一些,捂住了心口说道:“到底有完没完啊?能不能出一个人结束这场乱局啊!”
“天下的事情,自然是天下人来管。”张方这话意味深长,眼中有了些模糊不定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