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司马越的妾室就多了许多,也的确生了不少孩子。
再次落座,司马炽喝了一口热茶,看了看前后的侍从和婢女们站得都很远,才压低了声音对羊献容说道:“朕的这些侍卫都是司马越的人,监视着朕的一举一动。”
“这是慧皇后的妹子吧?”梁兰璧赶紧近前了两步,笑颜晏晏,“小小年纪出落得也是标致。”
“为什么?”羊献容看着司马炽,他比自己还要大两岁,但不知道为什么,登基一个月后,他的神态有了极大的转变,甚至多了不少油腻及高傲的神色。
“这个吧,司马越那边的宫人最先是听到了有吃东西的动静……哎,让皇后和你说吧,朕也都是要吓死了。”司马炽捂住心口,一副怕怕的样子。
司马越自从太阳陵回来后病了很多时日,大小事物一直都是正王妃裴妃来处理大小事物。她是个极为利落干练的女人,做起事情来也绝对不会拖泥带水。因此也是将皇宫内外不少事情打理得清清楚楚,不少人都暗暗对她举起了大拇指。
七日前,洛阳的大雨倾盆而泄,电闪雷鸣极为可怖。
可是,世事无常,谁知道嵇飞燕和小儿子就这样“陪葬”了,司马越心疼得不行,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管了。裴妃也没有去看他,只是让其他的妾室轮流去侍奉他。
在这个大雨之夜,洛水漫灌进了司马越所住的显章宫,所有人都忙着清理,司马越的床前暂时空了人。但也就在此时,喝完药正准备洗脸的司马越看到幔帐之上有道黑影,身形与孝惠皇帝司马衷的一模一样,心中不禁一惊。
这道黑影似乎将什么举了起来放进了嘴里,吃得还很香的模样。随即他又听到有个女子哭泣的声音,随即又有个孩子细细地喊了一声:“父亲呢?怎么这里这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