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就甩了众人数十米远。
见身后无人跟上,严世忠心里得意,扬起手中长鞭,正欲加速,却见身侧有一人一跃而过,纵马疾驰而去。
严世忠定睛一看,那一人一马的背影,竟是陈楚弘!
此等马术,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陈楚弘这厮,竟然藏拙!
严世忠自诩在马背上长大,整个大乾若他说马术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他自然知道陈楚弘展现出的这马术的含金量。
事到如今,再笨拙的人,恐怕也能看出来陈楚弘之前是在故意藏拙了。
表现出震惊的自然不止严世忠一人。
此刻不远处的观礼台上也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皇帝身体霍然前倾,目光死死地盯着,待确认跑在最前的真是陈楚弘后,抚掌大笑。
“这小子总算真是没给朕丢人,看来今年骑射大会,他是花了心思的!”
最震惊的莫过于林如雪,她与陈楚弘成亲多日,自然知晓陈楚弘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废太子到底是几斤几两。
可如今他所展现出来马术,便是那军中多年征战的老人,恐怕都比之不及。
陈楚弘.这家伙莫不是一直扮猪吃老虎?
可他扮猪扮的把太子位丢了,图的什么呢?
观礼台上众说纷纭,而台下骑射场的众人也赞叹不绝。
严世忠气的咬牙切齿,原本这些热切的目光都该是他的!
如今竟让一个废物抢了风头。
气愤之下,他扬起马鞭,狠狠的抽打马臀,宝马痛苦嘶鸣一声,旋即窜了出去。
不知是否陈楚弘有意降速,严世忠竟然追上了陈楚弘。
严世忠心里松了口气,甚至觉得陈楚弘也不过如此,不过是绣花枕头罢了,论持久,那还得看他!
他纵马行在陈楚弘身侧,讥笑道:“你也不过如此。”
“会骑马算什么,骑射大会,重点还是要射!”
“你这废物,能张弓吗?就算勉强张弓,能射准吗?”
“呵呵,只要你喊我一声爷爷,比赛结束时我会送你一些野味,免得身为皇子丢人!”
严世忠得意扬扬,陈楚弘却懒得废话,直接弯弓搭箭,将弓弦拉成一个满月,对准严世忠。
严世忠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冷静下来。
“少装腔作势了,你这废.”
话还没说完,陈楚弘便一箭射了出去。
只见那箭矢直直的朝着严世忠面门而去,严世忠下意识侧了一下脑袋,箭矢擦面而过,正中树从中一只正在飞奔的野兔。
严世忠面上一股细微热流浮出,他抬手摩擦,却见几丝血痕。
“你你想杀了我!”
严世忠一脸惊恐,他心有余悸的看向翻着肚皮已经死亡的野兔,心里十分确定,若不是自己反应及时,现在死的恐怕就是他了。
陈楚弘不顾严世忠惊愕表情,将弓箭收起套回背上。
“严将军言重,我也同样担心你猎不到,这只兔子就当作我的一份薄礼。”
“另外,下次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死的恐怕就不是一只野兔了。”
说完,陈楚弘驭马离开。
严世忠惊魂未定,脑中一直回响着陈楚弘的话,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陈楚弘到底是个皇子,他竟敢放让陈楚弘叫他爷爷的厥词,
这要是被人听到了,传到皇帝耳朵里,罪同谋逆!
想到这,严世忠心里一阵恶寒,眼神愈发狠毒。
这陈楚弘必须死,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