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到了年下她都学不会骑马。”
霍青山过来让林晓上马,指导她骑马:
“腿夹,紧,夹,紧。腰板挺直,手抓紧缰绳。你得跟着马儿一起动,不然会伤到腰……”
指点好林晓后,霍青山在马屁股上抽了一下,马儿立马撒开蹄子欢快地向前跑了。
林晓被颠得腰疼,吓得直叫,攥着缰绳的手都被磨红了。
贾樟在后头道:
“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霍青山道:
“不这样是学不会骑马的。”
贾樟道:
“不过我刚刚并没有教她怎么样停马。”
……
林晓坐在马车里,龇牙咧嘴地往手心上抹着药膏,其实她大腿也受伤了,但没好意思说,毕竟旁边还坐着两大男人呢。
霍青山轻轻挥动着扇子,侧脸对着林晓:
“这样也好,你这么快就学会骑马了。”
林晓苦笑着想,就是代价大了点。
霍青山仿佛知道她心里想什么,道:
“不过谁骑马不摔跤呢,你摔得算轻的了。”
林晓自顾自地缠上纱布,霍青山又道:
“看样子今晚我们得扎营了。”
为了教会林晓骑马,他们愣是耽误了一天时间。
贾樟道:
“不要紧,再往外一
百里换水路,走得很快的。”
“山外就有河。”
林晓虽然没出过栗山县,但是听人说起过附近的水路状况。
贾樟道:
“那儿的河太小了,我们人多,得坐大船才行。”
到了夜间,霍青山与贾樟到外头扎营,林晓则在马车中住宿。
她从前只道马车就是马拉着一个木头仓,但今天这辆马车豪华程度真的超出林晓想象。
按现代的话说,这简直是辆房车了。
林晓悄悄把衣裙解开,大腿还好,磨破的皮已经结痂了,主要还是从马上摔下来的伤严重些。
她把贾樟送得药膏擦了,不得不说,贾樟送得药膏是真好用,她膝盖和后脑勺都没有留下伤疤。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舒痕胶?
林晓上好药后就在马车里躺下。
这马车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隔音效果太差,她可以听到外头风吹树叶的声音,簌簌的悦耳。
营帐中,霍青山道:
“你出来这么长时间,当真不要紧吗。”
贾樟道:
“不要紧的。圣上知道我是来瞧你的,即刻就允了。”
霍青山顿了一会儿,好像要睡着了,然后又问: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起来看我了。”
贾樟笑道:
“什
么好端端的,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因为京城了出了几件案子,我走不脱。”
“之前也告诉你了,一个放出宫的内侍省的老宦官,还没出城就横死了。还有兵部的马侍郎猝死。更吓人的是,北衙禁军的羽林卫左将军醉酒堕马而亡……”
北衙禁军是皇帝的亲兵,左将军本是善骑射之人,醉酒堕马而亡怎么看都离奇。
可偏偏查不出线索来。
“为了这件事,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和御史中丞都主动请罪了。”
贾樟说着又补充:
“这么些日子了,也不知道查出什么线索来没……”
霍青山把一条胳膊压到了贾樟身上,他登时不语,帐子一下子寂静无声了。
霍青山闭目倾听,只觉得外头的簌簌声中多了一丝不对劲的声音。
霍青山摸出贴身防身的匕首来,只等杀手进来……
不好!
霍青山心中低呼一声,翻身出帐,只见一个黑衣人蹲在马车上,持刀刺向里面。
对方见霍青山来了便迟疑一下,便是这刹那的功夫给了霍青山一个反击的绝佳时机。
他飞身上了马车踢翻黑衣人,对方滚落在地。
林晓被这动静惊醒,一下子翻身起来打开窗户看外头。
这
窗户一开,正好对上那黑衣人的眼睛,黑衣人举起手来,月光落在他手指间,反射出亮晶晶的光。
有暗器!
林晓立马低头弯腰下蹲,便听外头铮铮几声。
却是霍青山用扇子做武器打退对方暗器,对方见情势不好已经跑了。
林晓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霍青山捡起地上的暗器观察。
“寻常的柳叶飞镖。”
贾樟环顾周围一眼,那些潜藏的暗卫守卫纷纷出来请罪。
贾樟道:
“是来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