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现代,法医是要学基础医学临床医学的。可是古代,仵作给活人看病,还是给女子安胎接生?
霍青山道:
“我查过,当年惠太妃身边的御医名叫林海。惠太妃难产而亡后他被革职贬为平民了,很快消失不见。同年,你的父亲林震山带着你从京城回了栗山县。”
“还记得你父亲留下的手记吗?除了验尸经验外,还有大量医术记载,尤其以妇科为主。”
“林海和林震山籍贯年龄都一样,林震山无兄弟姐妹,所以我怀疑他们可能是同一个人。”
林晓也觉得林震山一个仵作,对于妇科有那么多深刻研究很诡异,还想过会不会是她的母亲留下的。
现在看来,如果林震山是御医的话好像也能说得通?
霍青山舒了一口气,笑道:
“好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林晓下意识笑问:
“真的吗?”
林晓保证,她只是无意一问。
但是霍青山的脸部肌肉好像轻微地抽动了一下,眼睛的光好像也有瞬间的变化。
这种变化很微妙,可是林晓察觉到了。
霍青山,还有什么瞒着她吗?
二人对坐一会儿,林晓又问:
“那你有查到我母亲的什么事吗?”
她的记忆里,林晓真身几乎没有对母亲的只言片语,就是问林震山他也不说,久而久之林晓就不问了。
霍青山摇头:
“林震山离开栗山的时候是未婚的,等他再回栗山时身边就多了一个你。”
说完这话二人又沉默了,那白粥面上都结了一层皮。
贾樟过来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他们可以扎穿了。
霍青山站在岸边,看着平静水面上几只飞鸟掠过芦苇笑道:
“我们现在回去也赶不上中秋宫宴了,不如让我们慢一些欣赏沿途风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