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冷笑一下:
“我就是被霍青山厌倦了又怎么样?难道一个女人只能依附男子而活?我有手有脚,自己打工照样能活!”
张三娘子道:
“你一个女人离了男人怎么能活?还不是得……”
张四娘子撞撞她胳膊肘,示意别说这种话惹怒了林晓。
林晓冷笑:
“怎么活?我告诉你,这世间上凡是男人能干得的事,女人都能干,还能干的更好!”
孙小妹在门槛里悄悄看林晓,听到这儿心里大为震惊,想这女子是个奇人。
林晓双手叉腰,觉得自己贼威风八面,苦口婆心地教导她们:
“做人要有分寸,要懂礼貌,你们刚刚的行为就是不礼貌!孙娘子为人和气,你们对她也该和气,该尊敬她是长辈。我来,是客人,对客人脸上要带笑,见面要问好。”
林晓像是教熊孩子一样教她们,说了几句话嗓子就哑了,她总算能体验到幼儿园和小学的老师的辛苦了。
几个小娘子一边跪一边哭,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孙小妹还出来劝林晓道:
“让她们跪跪长点记性就好了。”
林晓道:
“不行,这能抵什么用?治标不治本,得从根上解决问题。”
就在她治根的时候,
门口乱哄哄的传来声音,有人吆五喝六道:
“开门。”
几个小娘子闻言大喜,七嘴八舌道兄弟回来了,互相牵着手要起来。
林晓猛一挥鞭子,又把她们吓跪了。
林晓见熊孩子回来了,想着一块收拾了正好。
张白浪总共活了六个女儿,四个儿子,皇帝都没他能生,现在四个儿子都回来了,孙小妹战战兢兢地让人开门,又劝林晓赶紧走吧。
林晓示意她安心,道:
“不用怕。”
结果一开门,林晓也有些傻了眼。
四个小熊孩子,旁边围了少说十四个家丁,还有人手里拿着白灯笼麻衣和白布等等。
原来是买丧事家伙,怪不得这么久才回来。
张白浪的女儿都没好好取名字,儿子倒是像模像样地取名张光宗、张耀祖、张旺家、张丰田。
名字意思很好,可惜人不行。
这大儿子今年才十三四岁的样子,被喂养成了个小张白浪,那脸和肚子上的肉走起来一颤儿一颤的。
他见自家姐姐跪在地上,连忙吆喝家丁退下不能看他姐姐,又大声骂孙小妹:
“我打死你个蠢婆子,敢让我姐姐跪着……”
林晓觉得没必要跟他们白费口舌了,轻轻挥挥鞭子。
不想身边的暗
卫见来者众多,恐怕林晓吃亏,主动上前去收拾了那张光宗,一脚把他们踹个人仰马翻。
家丁见这还了得,立马蜂蛹上前去收拾暗卫。
可是他们虽然身子壮力气大,却加起来都不是一个暗卫的对手,林晓把鞭子丢给其中一人,他们合力一下子收拾了这群人去。
林晓则把门关了,没多久院子里就跪满了人在那儿哭唧唧的。
林晓道:
“把这白灯笼和对联挂上,做出丧事的样子,别叫人起疑。”
立马又被打怕了的家丁献媚地领了差事,迅速挂好东西后被林晓开恩允许站着。
这是林晓从霍青山那儿学来的,他对待手下就是先一概冷着,自然有人为了得到重用拼命发挥自己的才能,他只需要冷眼观察就足够了。
林晓想,这就是职业竞争和被迫内卷了。
孙小妹倒了茶给林晓喝,林晓看她怯弱的样子,让人搬椅子给她坐。
孙小妹不敢坐,只道:
“天晚了,我下去给姐姐做饭吃。”
好嘛,称呼都从妹妹变姐姐了。
林晓问:
“家里没厨子吗?”
立马有人举手道:
“我媳妇是张府的厨娘,我督促她做饭去。”
林晓道:
“你督促?我还怕你下毒呢。”
说到这儿提醒林晓了,正好有几个打听消息的暗卫回来了,林晓分了人去搜张家,看有没有耗子药,再分人去厨房盯着他们做饭,最后留人给她壮声势。
孙小妹被她摁着看她怎么教育儿女。
张丰田才五岁,哭哭啼啼地说家里进盗贼了。
林晓道:
“我不是盗贼。我是……你们人生路上必须要经历的先生!”
张旺家嗤之以鼻:
“哪有女人做先生的,呸!”
林晓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鞭子,把张旺家吓得一哆嗦。
林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