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性地忽略了所有的猫腻。
林晓站起身来:
“我出宫前见过公主了,我告诉了她我知道了,我没有要她认罪伏法,也没有逼她一命还一命,因为我知道这不可能。”
林震山无权无势无财无名,倘若不是牵扯进了惠太妃案中,他此生注定了会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
这样一个人死了,死就死了,破不了案那就让他成为悬案好了,反正这样淹没在时间的灰尘里的人多了去了。
破案了?那很好。
是公主下
令杀的?
呵,堂堂公主,怎么会杀一个无冤无仇的人。
以下告上,倘若不实就要被杖责,严重的还要流放。
查出来果真是公主皇子王孙大臣杀的又怎么样?
他们身份高贵,尔等草民不过是他们的奴仆,是他们脚下一粒灰尘一株杂草一只蚂蚁。
谁会因为一个人碾碎一粒尘踩坏一株草压死一只虫而要他偿命?
简直可笑!
实在不行,多赔他们几百两银子,也就够了。
市面上,一个小奴仆能卖到十两银子就是天价了,就是青春貌美的小美人,撑死千八百两银子也就成交了。而且是卖倒的死契,进府之后任打任骂,病死了拖出去烧了埋了就行。
至于是不是真的病死的,又有几个人会去追究呢。
“我只问她知错了没有。”
林晓说着就落了两行泪下来。
她很早就想过,杀林震山的人来头很大,她不可能伸张正义要对方赔命。
如果是襄王杀的,他是谋反的乱臣,应当诛杀,也就了结了林震山的案子。
如果是太后或者皇上杀的,那么她只要一个认错一个道歉就好。
林晓看着霍青山道:
“霍青山,告诉我,你的母亲可认错悔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