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山还是代人受过,宇文集是实打实地犯罪啊。
林晓一时间接受无能,霍青山笑道:
“他们无事忙而已,我不要这些。就是怕委屈了你。”
林晓觉得没什么,她之前过得就挺穷的,不怕。
霍青山道:
“你别觉得没什么,这世上难过的地方多着呢,到时候千万别哭。”
林晓道:
“我倒要看看咱两谁先哭。”
先哭的是清河。
到了送别的时候,清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个眼睛红红肿肿的,看着霍青山极度不舍。
霍青山安慰清河,说:
“就当儿子出去游历两年就好。”
又道带了很多行李,衣服药物等等都备着,不会受苦的。
林晓闻言也忍不住点头,霍青山的行李在减去了那些茶杯枕头马桶后还是装了好几个大箱子,光是暖手的手炉
就带了两个,随身佩戴的银香囊带了四个,熏香的香炉大中小各一对。
林晓觉得霍青山其实是趁机倒卖小商品的。
不论霍青山和蓝柏怎么安慰,清河都接受不了这两年的分离,又让人给了霍青山许多银票和金银叶子让他带着。
清河又道:
“可不许半道上送回来。”
千哄万劝,清河总算是放过霍青山走。
蓝柏揽着清河的肩膀宽慰她,他们的关系现在融洽不少,但是还没恢复到从前如胶似漆的地步。
只是现在这样就很好,婚姻发展到最后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吗。
等两个人走了一段路,官差犯了难地拿出枷锁镣铐和一套囚服来。
他们小心道:
“这个是规矩,外头挺多人看着呢,宇文集也是这样走的。”
霍青山没有异议,很快换好衣服走了。
林晓看到他的样子忽然心里就难过起来。
公私分明,于公,林晓希望能够得到司法正义。
于私,她不忍心看霍青山这样。
何况,犯罪的本就不是他,他也只是一个知情不报的过错而已。
林晓要的公平,终究只是她一厢情愿。
官差又道林晓的马车最好离远点,林晓便和人赶马车先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