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霍青山道:
“现在怎么办。”
霍青山反问:
“你想怎么办。”
林晓道:
“我想要真相。”
霍青山看一眼玉官,目光冷冽幽深,玉官汗毛直立站了起来缩到墙角。
想要真相的话,那就必须把玉官扭送回衙门了。
玉官意识到危险来劲,立马跳窗逃跑,可他哪里是霍青山的对手,不出几步就被他抓住了。
他们二人动作很快,因为怕再晚一些小茜的命就保不住了。
季大人见他们这样也是大吃一惊,道:
“这又是做什么。”
案子已经结了啊。
霍青山道:
“案子还没有结,高
承祖和玉官之间谁唆使得谁有待商榷。”
季大人深吸一口气,他想解释玉官没有必要杀人,可是霍青山却请他派人去高家把小茜找来,晚了可能被杀人灭口。
可是衙役到高家的时候,小茜已经因为流产大出血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了。
只有出得气,没有进得气。
衙役只得硬着头皮回来禀报:
“是高夫人下令,怕她怀得是咋种,就喂了堕胎药。”
季大人看向霍青山,他面色不好。
季大人道:
“既然玉官的事还有疑点,那就再审他也是做得的。”
于是一番拷打玉官,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可是玉官油盐不进非说是高承祖唆使得他。
对了,他还要反告高家侵吞了他的财产。
因为他已经是自由人了,高家没资格扣下他的财物。
季大人无法,一面去通知高家,一面又好言和霍青山商量:
“他挨了这么久的刑也没改口,可见真不是他唆使的。”
霍青山不语,林晓摇摇头。
季大人几乎气出内伤来。
他敢说,没有这个林晓绝不会有这么多事!
林晓无奈道:
“能够扛得住刑,并不能说明什么。”
季大人则道:
“那一朵绣花又能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