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这段时间是放假的,酒楼倒是很忙碌,有人来预定酒席和雇佣厨子,林晓便派人去视察一遍酒楼。
对于酒楼林晓一直严格要求是要注重厨房卫生的,她自己也检查过很多遍,没有问题。
而且里面不少人是有卖身契的,虽然契约不在她手上,但是量他们没这个胆子。
因为年节各处宴饮戏酒很多,来请林晓的人很多,清河要请的人也多,来来往往几乎事闲不下来的。
林晓不喜欢这种热闹,因为这儿大部分人都是不认可她的,沟通起来便会也累得不行,她只能少说话,多吃东西。
过完年卫萄程磊的婚事就更加忙碌了,因为卫苍要春闱,他的婚期就想定在三月份。不想程家找人一算,说三月初九是个极好的日子,宜室宜家兴旺子孙,卫家只得在春闱后挑选了一个好日子与万大人商议。
那万大人也不愿意为个婚期得罪程家,就欣然应允了。
而要筹备婚礼的何止这三家,只不过有些人微言轻的,大家不过见面祝贺两句罢了。
卫家要准备的事多,卫苍春闱娶亲卫萄嫁人要备嫁妆,又要给卫荞卫苕卫荣说媒,卫夫人是忙得快乐幸福,每天脚尖
都不沾地。
芝娘把自己全部家当拿出来,也不过是些首饰银两,全给了卫萄也实在不够看,只能望着卫萄道:
“我没什么好东西给你的,但是姨娘一点心意,带着傍身也好。”
卫萄不要,道:
“娘别这样,爹娘已经准备了不少了,再说程家也不是会打嫁妆主意的人,那程磊若是想要妆奁丰厚的女子何必找我呢。”
卫萄只从里面挑出一个金镯子,道:
“这镯子是娘常年戴的,我到了去全当娘陪着我了,这些东西娘还是留着。”
芝娘却摇头,道:
“程家势大,底下人难免多嘴多舌要打赏的,你更需要用钱,你都带上傍身才好。”
母女两推了许久,芝娘道:
“你带上!”
又握着卫萄的手笑道:
“你糊涂,你先带着傍身,若是等你站稳了脚跟,还怕没有接济我的时候。先带上,回头赏下人红包的时候阔绰点,别叫人看轻了你去。”
卫萄只得把东西收了,忽然有人来报嘉平县主来了,芝娘闻言喜之望外道:
“县主又来瞧你了,快去招呼她。”
卫萄过去,林晓见卫家忙碌,也不多客套,就传话来找卫萄玩的,直
接略过卫夫人来后院了。
林晓看卫萄眼睛周围脂粉不匀,猜到她刚刚哭过,就道:
“我有话跟你说,去你屋还是你姨娘屋。”
卫萄道:
“去我姨娘屋吧,她正好也想与姐姐说说话呢。”
芝娘连忙补了点脂粉,又来奉茶端糕点。
林晓让两人抬着一个箱子进来,打开后里面是两层,上头全是首饰,什么珠钗璎珞手镯,下面则是各色金银元宝。
卫萄连忙道:
“我不能收,姐姐,你已经送了我很贵重的东西了。”
林晓道:
“不是我给你的,是程将军。这里的首饰都是原本给程美人的,她因为入宫带的东西有限,他就想着给你装点一下,你送姐姐或者别人都行。至于这金银,是程将军孝敬给你姨娘的。”
芝娘心里叹了一声,这程磊也是心细了,卫萄嫁给他不会差。
芝娘道:
“我哪里配呢,于礼也不合。”
林晓道:
“没事的,程将军早已经送过卫大人和卫夫人了。”
话虽如此,但芝娘到底不肯全收,都给了卫萄,只留点使用费用罢了。
林晓来这儿只一件事,没待多久就走了,然后去学堂。
她趁这段
时间让工人把学堂修一下,因为霍青山说她名下有关的事,事事都要小心,所以便去督工了。
在这儿的人也忙退让,林晓问:
“做得怎么样了。”
工人道:
“县主放心,定是能在规定时间做好的。”
林晓道:
“这学堂里都是女人孩子,可得小心,要是房梁塌了断了,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工人忙道:
“县主放心,我们都是老手,不会有错的。”
林晓看几处已经盖得差不多,又检查木头构造。
她对建筑学一窍不通,但是因为长时间接触对木头还是有点了解,道:
“盖得好不好我这样也看不出来,等出事再知道也晚了。”
工人为难,道:
“那县主的意思?”
让人来检查一下,林晓找了人,上梁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