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堂开了许久,如今虽还不安稳但是不能时时刻刻挂心,要是每件事都要他们亲自来忙的话,那得累得喘不过气去。
现在同州也在安排学堂,其实林晓觉得光在大城市办学堂不够,周边许多县和乡村的女子没有资格读书,她希望自己能够带动女子读书的风
气,这样才是治本的。
她们说了许久的话,外头又有人送信过来。
是卫萄写来的。
蓝宛道:
“我怎么忘了,安州那儿也有姐姐的信。”
卫萄写信真的写得很频繁,这一封还没拆开,那一封又到了。
林晓先看卫萄的信,说她如今怀孕快两月了,自觉胎像平稳,可是程家管得严格,不让她轻易出去,如今文妙也在筹备婚事,她便把学堂的事交到下头分管,那人虽然出身寒微却很有气魄,把学堂管得很好等等。
这是公事了。
送来的信日子更近一点,卫萄说她送得东西她和文妙都收到了,特意写信给林晓道谢,祝她在同州一切都好等等。
林晓把信收好,没想到自己离开朝凤城不过三月,卫萄的信竟然有厚厚一叠了,蓝宛看了都称奇,道:
“都是程嫂子送的?”
林晓点头,蓝宛笑道:
“我姨娘多没给我写这么多呢。”
林晓道:
“卫萄有孕,估计被关在家里被闷坏了,所以天天写信呢。”
蓝宛道:
“程嫂子有喜了。”
林晓笑道:
“还不过百日,不宜声张。”
虽然林晓不懂这个规矩的意义,但还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