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揍人揍的正起劲薛凯闻言,差点都被吓的魂都没有了,他连忙跑了过来,颤抖着手摸了摸轩辕酒的鼻息。随即缓缓吁了口气。
“老大!不带你这么吓人的。”薛凯怒喊道。
花栖一愣,随即笑了笑,“有气就好,吓死我了!”
就在这时,终于被几人的哭喊声叫醒的轩辕酒艰难地睁开眼睛,首先对上的是自己父王那老泪纵横的脸,心底一酸,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父王!”轩辕酒挣扎着跪了下来,深深叩首,声音沙哑,“儿子不孝!让父王担心了!”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浑身是伤的儿子,永宁王心如刀割,“快起来,儿子!是父王不好,才来接,你受苦了!”
永宁王抱着自己的儿子,目光愤怒地扫向跪在地上牢头和狱卒,声音冷酷地吼道:“来人,将这几个大胆的奴才全部砍去手脚!”
一行人带着轩辕酒回到了永宁王府,请了御医为他诊治,才发现,他几乎被扎的浑身都是针眼,大家气愤的差点没去拆了大理寺!
永宁王当即就进了宫,狠狠地参了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一本,随即得知探花张起居然神秘失踪,更是怒不
可揭,当朝就把刑部尚书给狠狠地揍了一顿,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轩辕赫头疼了一天,恼怒地下旨,彻查此时,通缉杀人犯张起,又亲自安抚了永宁王一通,才将这一座瘟神送走。
半个月以后,轩辕酒终于大病初愈,花栖和薛凯开心地在飘香魔域背下了一桌酒席给轩辕庆祝。
“这次多亏兄弟们帮忙,要不我轩辕酒,怕是此时已经在阴曹地府了!这杯酒,我敬你们一杯!”轩辕酒感慨地说道。
“客气什么!我们是好兄弟,怎么可能见死不救!”花栖说道。
“还是你以为我们是司马仁义那个没良心的,关键时刻就怂,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不配做我们的兄弟!”薛凯十分气愤地说道。
“算了,仁义也有他的为难之处,我不怪他!”轩辕酒微微一笑神色平静地说道。
“对了小酒,有件事你听了,可千万别生气啊,那个宇文莲好像跟相府的二公子定亲了!”
薛凯小心翼翼地看向他,他知道他这个兄弟一直对那个宇文小白莲很是上心,不知道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很伤心。
“瘦子,你还真是大嘴巴,这么开心的时刻,你能不能别接
二连三地扫兴啊!”花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也是想长痛不如短痛嘛,让他早点知道,好早点死心,那么婊的臭女人,不值得我们小酒如此惦记!”薛凯说道。
“我早就知道了!”轩辕酒突然苦涩地笑了笑。
“你知道?”花栖和薛凯诧异地问道。
“张起告诉我的,算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也许我们是有缘无分吧!”轩辕酒声音低沉地说道。
气愤一瞬间有些尴尬,花栖拍了拍轩辕酒的肩膀,“小酒你别难过,谁年轻时,没碰到几个渣啊!是那个莲花婊配不上你,早早看清的真面目也好,我们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谢谢小栖,我听小凯说了,为了我,你求了战王帮忙,给你们添麻烦了!”轩辕酒真诚地说道。
“哎呀,我发现你这次回来以后真是变得啰嗦了,都是兄弟,说这个干嘛!”花栖白了他一眼。
轩辕酒垂眸微微一笑,突然感觉这样真好,他又能听见她骂他,真好,差点死过一次的人突然觉得活着真好!
“其实我跟你说小酒,你跟那个宇文莲分开了,我特别高兴,我一直都不喜欢她,太做作,有她在,我
都不能畅所欲言了,分了好!太棒了,真恨不得放个鞭炮庆祝一下!”薛凯说道。
“呃……”
花栖和轩辕酒无语了,兄弟你这安慰人的方式也真是特别!
三人开开心心地吃过饭,天色渐黑,三人徒步嬉笑着,在大街上散步。
“阿酒!”
三人微微一愣,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徐徐走来的白衣女子。
“嘿!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敢来,看我不打死你……”薛凯愤怒地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奔宇文莲走去。
宇文莲脸色煞白,翠儿连忙挡在她家小姐面前,警惕地看向薛凯,“你……你不要过来!”
“住手!小凯!”轩辕急忙酒喊道。
花栖赶紧拉住冲动的薛凯,对他摇了摇头。
气氛一瞬间尴尬的要命,被拉住的薛凯十分不悦地甩开花栖,指着宇文莲喊道:“你个见异思迁的女人,你都要嫁给别人了,还来找我们小酒干什么?”
宇文莲丝毫不在意他说的话,目光死死地盯着轩辕酒,声音柔柔地说道:“阿酒,我有话想要单独对你说!”
轩辕酒微微眯了眯眸子,眼色平淡地看向她。
“你还想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