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紧紧地抓住花勋的手腕,不敢置信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花勋缓缓垂眸叹了口气,“现在原因还不明!”
花勋扶着陆婉儿坐在了下来,“母妃,你不要着急,保重身体啊!”
“我怎么能不急,你母后之所以能宠冠后宫,还不是你父皇看中我们陆家的财力,如今你告诉我织布厂着火了,你说我能不急吗?”陆婉儿喊道。
“舅舅的产业也不止这织布厂一个,母妃还是先放宽心。”勋王安慰道。
“我们陆家是以制造业起家,这是我们陆家的根本,织布厂着火必然会使我陆家重创,怎么会这样,哥哥一直很小心的,怎么会这样!”
陆婉儿心慌地握紧帕子,突然她的眼前闪过秦后讽刺的嘴脸心里猛然一惊。
“秦后!”陆婉儿猛然用力拍在桌子上,“这个贱人一定是她。”
“母后你是怀疑这事是秦后干的?”花勋诧异地问道。
“除了她还能有谁,怪不得她今天说有我哭的,原来是她干了好事,简直是岂有此理。”陆婉儿愤恨地说道。
花勋脸色迅速阴沉,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