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突然一声河东狮吼,吓得濮阳瑞手下一抖,还好封战眼疾手快的托住将要倾斜的瓷瓶。
濮阳瑞惊悚地回头看向表情凶神恶煞的花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封战看着花栖微微蹙眉,将盛满
自己鲜血的白色瓷瓶塞上盖子,塞入濮阳瑞的手中。
“你们在干什么?”花栖一把拉过封战的手腕心疼地看着他手腕的伤口,回来头对濮阳瑞恶狠狠地喊道:“有没有药布?”
濮阳瑞猛然回神,“有有有!”
他乖乖地将药布递给了花栖,心底仍有余悸,封战没有骗他,她真的血花色,好凶啊!
花栖接过药布看都不看他一眼赶紧给封战的手腕缠了起来。
“你别担心,不过是放点血而已!”封战笑道。
“好好的为何要放血?”花栖不解地看着他。
“阿瑞说我上次受伤有些血色瘀堵,放些血会好些。”
“是吗?”花栖眨着黑漆漆的眼睛问道。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要不然你以为是为何,我会平白无顾地让他放我的血。”
“这样啊,你怎么不早说。”花栖回头立刻对着濮阳瑞堆满了笑意,“那多谢阿瑞了。”
濮阳瑞咽了咽口水,面对前一刻还恨不得吃了他的人,这一脸的笑靥如花,着实有些惊悚。
他功力尚浅,连东夙战王都畏惧的人,他还是离得远远的吧。
“那个不客气,在下还有事,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