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百三百五百一千两千?”
云画脸色发白,无话可说。
而就在这时,叶梓喻过来了。
她的眼睛通红,一张脸惨白如纸。
看着整对峙的母女,她脸上也全然都是愧疚,“对不起画画,这次叫你来,只是想让你再看看他……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不至于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你爸说的对,我们确实没有资格再要求你做什么……”
“薄太太,你还要不要脸!”谈郑越的声音凌厉至极,“你要真心不想再让画画做什么,你今天就不会让薄司瑶给画画打电话了!你无非就是看准了画画还放不下薄司擎,只要她知道了就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有什么意图明明白白说不好吗?用得着耍这份算计,丢人不丢人!”
叶梓喻的脸色瞬间更白了,她勉强一笑,“你……说的对,我确实很无耻……”
她惨笑,眼泪滚滚而下,“你是位父亲,我也是位母亲啊,你叫我怎么办?看着阿擎这样一点点靠近死亡,你让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画画是他唯一的希望,我要怎么办?”
谈郑越的眼神冷到了极点,“你要怎么办跟我们无关。从六年前开始,画画跟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一点,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你让画画见他最后一面,现在也见到了,以后没事请不要再给她打电话。走,画画,我们走!”
云画确实惊呆了,甚至都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些年,自从谈郑越把东北谈家的生意全部都交给了谈霄之后,他本人已经非常低调,完全就是一个低调佛系的商人,平和淡然。
尤其是在他跟季长卿重逢并且结婚了之后,他整个人就越发显得淡泊,身上再也没了从前名震东北的谈老虎的痕迹,那一身的莽气更是荡然无存。
现在的谈郑越,是个成功的商人,低调平和又绅士。
可是刚刚……
云画真是叹为观止。
不管是现在这个平和的谈郑越,哪怕是从前那个还一身莽气的谈老虎,也不会对女人如此苛刻,毫不留情地大骂!
云画真是被吓到了。
叶梓喻再怎么说也是女人,又因为她丈夫薄东来的关系,身为薄太太,叶梓喻已经多少年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毫不留情地骂了。
可谈郑越就这么做了!
要知道,谈郑越的任何一个身份,都没办法跟薄家比,可他就是对叶梓喻毫不客气。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女儿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