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姜雯很冷淡。
“好的秦董。”姜雯亦如往常般回答道。
似乎是想到什么，她又道：“对了秦董，外面有好多记者要采访您，您一会离开的时候不如从公司……后门走吧。”
秦雅只是看了姜雯一眼，并没有说话。
在姜雯收拾完餐具离开后，私人助理刘芸便找了过来。
刘芸显然是知道她已经离职的事情，一进办公室便满脸不敢置信道：“秦董，听说您……您离职了？”
“嗯。”
“那……那我以后怎么办？”
她是秦雅的私人助理，秦雅从公司离职后，这貌似就用不上她了。
“继续跟着我吧，工资照发。”
刘芸迟疑道：“那我以后做什么？”
“听我的吩咐就可以，要是实在没事做……”秦雅喃喃道：“让我身边多个能说话的人也好。”
女人的声音很轻，很难想象这种话是从她嘴里说出。
“好……好的秦董。”刘芸神色复杂道。
秦雅拿起桌上的纸箱，这里面是她的私人物品，“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说话间，她便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刘芸赶忙跟上来，并且从她手里拿过纸箱，“秦董，这种事情我来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