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玄卿。
“喂——箫玄卿,我不管你在干嘛,你再不出来吃饭,我就把你门拆了”
“劳资蜀道山。”
&34;三&34;
“ok拆门”
拆门的人还没动手。
“啪嗒”一下门开了。
箫玄卿就站在门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拎着电锯的赵德谨。
“你出来干啥,回去,让我拆门”
[要拆门你知道出来了]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就是睡了一天一夜”
箫玄卿拍了拍宁如愿的脑壳。
宁如愿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这也没烧啊,怎么箫少爷还会道歉啊”
“莫名其妙把自己把关在房间里,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饭也不吃。”
“要不是医生能监测到你的心跳,我还以为你死里头了呢”
“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吗?让爷爷赵伯他们也跟着担心”
这是宁如愿第一次没在心里骂他,而是痛痛快快地骂出来。
“现在、马上”
“滚去和他们解释,然后去吃饭”
宁如愿指向盛老爷子的方向。
“好”
箫玄卿有话想跟她说,看到她还在气头上,只好先按她说的做。
能拉开三十多斤的弓箭,稳稳地连射十箭的宁如愿,想必大巴掌不会轻。
他目前不想体验那滋味,而且他确实不该让家人担心。
刚刚宁如愿准备拆门的时候,盛阳和赵福躲在走廊另一边偷听。
“还是愿愿有办法啊”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老赵啊,列祖列宗保佑,这孙女认对了”
饭厅内,两人相顾无言。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看什么看,吃饭啊”
宁如愿恶狠狠地啃着肘子。
[狗东西,莫名其妙把自己关起来,害我也吃不下饭]
狗东西箫玄卿默默吃饭。
“解释解释吧少爷”
饭后,宁如愿靠着椅子上,朱红色的戒尺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
戒尺是赵管家送过来的,宁如愿上次见这玩意还是在祠堂。据说上一次抽的还是盛华霖。
[盛家的戒尺,拿来抽箫玄卿合适吗?怎么怪怪的]
“我做了一个噩梦,一个没有你的噩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是想重重新做那个梦”
箫玄卿决定和盘托出。
[瓦特,什么叫没有我的噩梦]
“宁如愿,我可能伤害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