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笙先是用酒精洗了洗手,戴上了手套,然后将药包打开来,里面竟然有一坨脓液。看着恶心的膈应人。
徐成志一脸质疑的看着傅笙。
“六皇子,这是……?”
傅笙挑眉:“若是徐老板嫌弃,那本皇子就收手了。”
徐成志咕噜咽了一口口水,一副送死的模样,闭眼道:“小人不嫌弃,不嫌弃……”
傅笙用棉花沾取脓液,“把袖子撸起来。”
徐成志颤颤点头,将袖子撸起来。傅笙就拿着蘸着脓液的棉花在他的胳膊上擦来擦去。
待到擦完,徐成志感觉自己的胳膊一阵恶心,就冒犯的问这傅笙:“六皇子,这个东西是什么啊?”
傅笙讪讪一笑:“天花患者身上的脓包,取下来的的脓液。”
徐成志瞳孔急骤收缩,不可置信,看了一眼桌上的药包,和自己已经涂满脓液的胳膊,又看了一眼面前嘴角上扬的傅笙。
“六皇子!您这这,这是做什么!”
傅笙收起药包将它扔在一旁,随后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无所谓道:“帮你预防天花啊,徐老板没有听说过以毒攻毒这个说法吗?”
徐成志:“小人惶恐!属实承受不住这个以毒攻毒!”
傅笙寒光一扫:“现在说无法承受,徐老板不感觉晚了吗?”
徐成志身子一抖,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皱了皱眉头:“六皇子,您这么断章取义可不行啊,身为一代龙子,欺骗我们这些普通的平民百姓,这恐怕是……”
傅笙冷笑:“徐老板说着欺骗这句话,怎么不觉得头皮发麻的慌呢?”
徐成志听到这句话,有些质疑的看着傅笙。莫非是……六皇子知道了些什么?
“小人不知道六皇子所言所语。”
傅笙叹了口气:“徐老板,我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您怎么还在本皇子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多没意思啊?”
徐成志嘴巴老实的很,根本没有打算交代的意思。而傅笙可有的是办法。
傅笙又叹了一口气,“陆太傅你说吧。”
毕竟耍贱这种事情,交给一个陆宸钰就够了。
陆宸钰勾唇,随后啧叹了起来:“害,徐老板,您到底还在倔强什么呢?您应该认识那个王县令吧?应该还是很熟的吧,啧啧啧他都哭着被人拖下去到大理寺处置了,你觉得从他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嘴里,我能不从他嘴巴里翘点什
么出来?”
即使是这样,徐成志仍然是一言不发。
陆宸钰抬眸,心想:小样,嘴还挺硬的啊!
“没关系,跟王县令撇清关系也行。但是您的嫡侄子,徐清墨啊,总该不能撇清掉吧?啧啧啧听说他现在在京都呢,那日子过得叫一个苦不堪言啊。
我在想,徐家应该还没有落魄到这种地步吧?怎么会让徐家的继承人流落街头呢?你说对吧,徐二叔?”
这一声徐二叔,直接把徐成志的心给叫颤了。
陆宸钰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啧啧,我应该没记错的是,徐家基本上都是嫡系继承的吧?
而且上次徐公子还将上任徐老板的遗书给我看了呢,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说徐家由旭哥公子,徐清墨继承呢……怎么您现在管理着徐家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
果不其然,提到徐清墨徐成志瞬间就不淡定了起来,说话支吾,手指紧握:“ 清墨那孩子,为了完成我大哥的遗愿考去状元功名,这才前往京都的,而且这家产是我替他打理的……”
傅笙将玉杯用力放在桌子上:“徐老板,您可能否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来听听?”
陆宸钰在后面接着:“再说一遍听听!”
徐成志支吾:“我是替他打理……”
傅笙:“你当徐清墨是傻的吗?这家产恐怕是你从他手中偷来的吧。”
陆宸钰:“就是就是,你当徐清墨是傻瓜嘛!”
虽然吧,陆宸钰有时候真的感觉徐清墨的脑筋少半截子。总是慢吞吞的。
傅笙怒瞪陆宸钰一眼:“闭嘴!我说话你就别接了!”
傅笙真的是烦透了陆宸钰的这张破嘴。陆宸钰老实巴交的将嘴巴闭上
傅笙瞪完陆宸钰,又道:“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你应该清楚,从商之人最忌讳的是什么?”
徐成志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小人不知……”
“那就是和从政之人接触!你前后勾搭王县令且不说,如今还勾结上了朝廷之人!您当真认为那些硕大的支出,是瞎着眼的人看的吗?”
徐成志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六皇子,小人这只是替人办事,好混一点关系路脉啊!并非有心的!而且从未干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徐老板说的这些话真的不会被自己笑到吗?那你用什么帮助他们,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