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宅之中,不断有太医治不了,但是在崔曦和这里治好病的人,太医院本来是因为崔曦和给慕容言解毒,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没想到崔曦和竟然一连抢了这么多的生意。
太医院已经注意到了崔曦和,崔曦和也明白,只怕现在自己已经成了肉中钉眼中刺,日后所面对的,只会越发艰难。
这两日,先是来了慕容锋,随后安怡郡主也来了。
云梅一见安怡郡主,连忙将她请进里屋,崔曦和瞧着她,消瘦了许多,上前拉住她的手,温柔地说道:“安怡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瘦了这么多,这些日子曦和忙,没有时间来瞧你,你这是前来兴师问罪了吗?”
安怡郡主见崔曦和和自己开起了玩笑,也拉着她坐下,笑着说道:“曦和,上次一别,这又过去好多日子了,之前你开张的时候,我府中有事儿,没来,拖了这么久,你不会怪我吧?”
崔曦和连忙笑着说道:“安怡姐姐这是哪里的话,你只要自己开心就行了,我这边的事情,若是没有姐姐,自然也能处理过来。当然,若是有姐姐,自然是如虎添翼。”
这番话,既不让安怡郡主
愧疚,又能显露出她的作用,倒是一点儿都不得罪人。
安怡郡主听着她这般讨巧的话,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还真是会说话,难怪你这么讨人喜欢。”
崔曦和笑了笑,两人一番寒暄,才知道安怡郡主这次来,是特地为了给崔曦和宣扬名声的,临走之际,还买了许多名贵的药材,给身边的世家女子送去。
崔曦和将安怡郡主送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她今日竟然坐得是她府中最是扎眼豪华的马车,她素来低调,没想到为了自己,竟然这般用心。
“安怡姐姐,你这般好,我都不知道如何报答你了!”崔曦和拉着安怡郡主的手,小声说道。
安怡郡主瞧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怕她真的在大街上哭出来,连忙笑着说道:“这多大的事儿,之前若是你,我已经入了火坑了。不过小事儿罢了,你若是还是我的好姐妹,就不要这般煽情。”
果然是性情中人,崔曦和连忙收了眼泪,将她送上马车,这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瞧着安怡郡主的下人,一直往马车里搬运着东西,也纷纷议论起来。
“看来这崔大夫,真是有手段呢!”
“可不是!”
……
崔曦和听着路人的议论声,也进了济世堂的大门,现如今她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等着鱼儿自己上钩了。
崔府。
今儿刚好一家人一块用晚膳的日子,大家坐在饭桌上,气氛甚是凝重,崔曦和知道,是因为老侯爷决定只带自己和远儿去国宴,惹得崔曦婉不满。
“你们一个个,都哭丧着脸,算是怎么回事儿?”老侯爷终于受不了她们的脸色,大声呵斥道。
崔曦婉一听到老侯爷这般说话,立马委屈地哭了出来,拉住老太君的手臂,哭着说道:“老太君,明明我是老太君承认的嫡女,为什么这次国宴,只带了崔曦和和崔鸿远,不带婉儿?”
老太君本就觉得愧对秦姨娘,答应她让崔曦婉成为嫡女,也是依了秦姨娘的遗愿,听到她这般哭诉,心中自然也难受,可老侯爷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怕是轻易也不会改变的。
“老侯爷,不如就带着婉儿去吧,不过是多一个人,不会出什么大事的。”老太君终于还是心软了,她一瞧见崔曦婉哭,便想到秦姨娘病入膏肓,在床前托孤的样子。
老侯爷瞧着老太君,愤愤地说了一句:“妇人之见!”
“老侯爷这次若是只带远儿去,也就罢了,毕竟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可是既然要带曦和妹妹,自然也该带着我们姐妹,我身为大姐姐,自然不会同妹妹相争,可身为姐姐,也会替婉儿妹妹感到委屈。”
崔曦柔这会子,也站出来说到。
这哪里是一家人的晚膳,分明就是勾心斗角的鸿门宴啊!
崔曦和自然无所谓,无论崔曦婉去不去,凭借她的脑子,都掀不起什么风浪,但老侯爷似乎已经铁了心不要崔曦婉去,她也不好忤逆。
“此事全凭老侯爷安排,若是有什么顾忌,也该说出来,莫要让婉儿妹妹伤心。”崔曦和恭敬地轻声说道。
老侯爷瞧瞧崔曦和,再瞧瞧哭着的崔曦婉,厉声说道:“你年纪还小,你瞧瞧你,不过不让你去国宴,就哭得是稀里哗啦,若是在国宴上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你可能应付得过来?”
原本是逼迫老侯爷的法子,没想到却让老侯爷坚定了自己不让崔曦婉去国宴的想法。
说罢,老侯爷将手中的筷子一扔,气愤地说道:“罢了,你们
自己吃吧!我没心思了!”
老侯爷一走,这饭自然也就吃不成了,崔曦和也随意找了个借口,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一会儿,碧莲就从外头,急急忙忙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