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低垂着头,跪在头上,企图请求皇上的原谅,只可惜他所为已经危及国之根本,作为大燕至高无上的帝王,又如何会容下这个犯下滔天大罪的儿子?
“靖王,你可知道,你虽然是朕的儿子,可国家国家,先国后家。在是朕的儿子之前,你还是这大燕的靖王,是朕的臣子,你的责任就是帮助朕守护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皇上甚是失落地大声说着这些道理。
只可惜那慕容烈和慕容锋,丝毫没有将这段话,听入耳中,满心满眼,只有成王败寇。
“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下次一定好好听从父皇的教诲!”慕容烈哭得凄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鳄鱼的眼泪。
这些个大臣一瞧见慕容烈失势,也纷纷站出来,大声痛斥他的行为:“皇上,一定要严惩靖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然必然痛失民心啊!”
慕容言知道,虽然慕容烈犯下大错,可虎毒不食子,此时皇上正被众大臣逼得骑虎难下,他虽然也想严惩慕容烈,可终究还是要考虑自己的父皇的身子。
“父皇,这次靖王犯下大错,可他终究是父皇的儿子,儿臣的弟弟啊!众
大臣虽然为了江山社稷无可厚非,可儿臣为了父皇的身子,斗胆请父皇从轻发落。”慕容言站出来,声情并茂地说道。
崔曦和见他将这哥哥对弟弟的恨铁不成钢和对父亲的关怀,演了个十成十。
“太子素来心善,可这次靖王就是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前些日子朝中还在议论,这南方有块荒漠之地,山高水远,这次靖王就到那里,前去好生历练吧!五年之后,方可再次回京中。”皇上低沉地说道。
这路途遥远,慕容烈又自小娇生惯养,众大臣知道皇上已经是重罚,若是再逼着叫他杀了自己的亲儿子,终究是悖了人伦。
慕容言这一说,虽然给慕容烈求了情,没能将他好生整治一番解恨,可也在皇上面前,博得了一番好感。
“这次太子再去治理瘟疫,功劳甚大。不过朕也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赏赐的,今儿已经乏了,就明儿再谈吧!”皇上揉着太阳穴,众大臣只能听从。
下了朝,崔曦和走到宫门口,虽然慕容言同她说,这事情不是慕容锋安排的,可按着前世的记忆,她始终觉得,这慕容烈也不至于会干出这种事情,一
定有慕容锋在背后出谋划策。
她站在宫门口,远远地瞧见慕容烈走了过来,便上前轻声问道:“靖王殿下,可明白自己信错了人?你知道为何这次殿下会被发现,不是殿下做的事情不够完美,而是靖王殿下手下的人的有异心。”
其实崔曦和也只是猜测,毕竟靖王能让死士去当假大夫,为何会在慕容言的侍卫中,安插那样贪生怕死的草包?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所以她斗胆一猜测,只见那慕容烈瞳孔突然放大。
“可惜了,可惜了!只怕靖王殿下现在才知道,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吧!”崔曦和接着数落他。
这次,他和慕容锋所放的火,不单单烧到了慕容言的身上,伤及了无辜百姓,也差点连累了崔曦和。
慕容烈终究是皇子,有他天生的骄傲,见崔曦和这般说,非但没有回应,反而大步往宫门口走去,等到了宫门口,突然回过头来:“现如今还早,日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莫要高兴得太早了!”
崔曦和一时间觉得他甚至有些可怜,上辈子没有慕容言,他抢皇位抢不过慕容锋,这辈子他还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经
过这次治理瘟疫之事,慕容锋在朝中的党羽,也逐渐收敛起来,朝中原本中立的大臣,也纷纷看好慕容言。
原本慕容锋是打着一石二鸟的算计,结果虽然将慕容烈驱逐了,但自己也暂时没有胜算,只能徐徐图之。
慕容言在朝中的呼声越发高,从前冷落的太子府门口,也多了大臣的往来。
皇上瞧着这些变化,想到慕容言还能给慕容烈求情,也就没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经此一事,慕容言和崔曦和的关系,也就被朝中的大部分人默认了,但其中不承认的,便有廉王。他是慕容言的亲舅舅,不但从前一直帮着慕容言的娘亲,这些年也一直帮着他。
只是因着慕容言从小体弱,所以这廉王也从未想过他能当皇上,自然从来没想过要将女儿嫁给他,可一次鲜卑比赛,一次治理瘟疫,两次事情慕容言不但圆满地解决了,也显得他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单薄。
廉王自然也起了心思,亲自带着自家嫡长女上了门。
慕容言瞧着站在自家舅舅身边,正害羞地红着脸的女子,便觉得头疼,从前舅舅可从来不操心自己的婚事,怎么现在
想起来了?
“舅舅和表妹今儿来,本殿自然好生招待!”慕容言笑着说道。
那廉王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着说道:“不麻烦了,本王今儿就是送了你表妹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