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曜根本不听俞灿说,把那个烟勺扔在地上,俞灿一看,慌了神,跪坐在地上:“大……大哥,你听我解释,我……我……”
俞曜也没听解释,只是没啥语调的重复:“起来!把家法请来。”
俞灿跌跌撞撞起身,偷偷揉膝盖,去把藤鞭取下来,却迟迟不敢送到大哥手里,站着不动,呜呜咽咽哭着。
俞曜过来拿藤鞭,俞灿怕俞曜抢过去,退后几步,自己手疼握不住,直接把藤鞭抱在怀里不肯松手,然后躲在角落说:“愧悔不责,灿灿知道错了,哥哥别罚灿灿!灿灿真的没碰那劳什子,灿灿是想……是想做实验来着。”忽而瞥见祠堂里大伯父俞斯著的牌位,大哭说:“伯父您快看看啊,您儿子不讲道理,欺负灿灿……”
这句话气笑了俞曜,说了句:“没吸没碰,那这是俞昭的银勺还是你的!你还学会了哭鬼状!你不感兴趣政治,几天前你和寿绍璋大表哥说得好好的,也向长姐保证过,这是什么!”俞曜直接扔在地上洗的自己模糊的学生运动抗议手册,俞灿却更懵,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