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郎!那个贱人怎么会上到你的床上!”
叶念初一时间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有些面目狰狞的转头,把杜凌风都吓了一跳。
看到杜凌风的表情,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换上了如同往日一般温婉的模样。
叶念初委屈巴巴地靠近了杜凌风,将头贴在了他的胸膛上面,柔柔弱地说:“杜郎,你不会对那个小贱人……”
“怎么可能?我刚刚就是喝醉了,而且那个小贱人莫名就扑上来撕扯我的衣服!”
杜凌风一脸的正色,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了委屈的人。
叶念初眼波一转,不再怀疑杜凌风丝毫。
难不成,是那小贱人看杜郎迷糊了,趁机想要上位?
想到这里,叶念初更加咬牙切齿。
没想到自己的身边还有这种狐媚子!
她都还没有名正言顺地嫁给杜凌风,倒是让春杏那个贱婢捷足先登。
叶念初越想越气,但是她又不能立刻就把春杏给解决了。
驸马爷收侍妾,这事儿肯定很快就会传开。
春杏若是刚刚进房,就死了,那任谁都会怀疑有问题的。
叶念初只能暗自吞下这口苦水了。
那边燕诏牵着柳若云的手,两人沉默不语,一直回到了柳若云的院子。
“殿下。”
见柳若云要进去,燕诏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她。
燕诏轻咳一声,说:“殿下,刚刚那些人是在里面直接抹了脖子的,虽然血污已经打扫了,只怕还有味道。”
柳若云本来就对血腥味很是敏感。
听到燕诏这样说,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其他房间因着今天的宴席,也安排了人,若是殿下不嫌弃,可以住小王院中的偏殿。”
这句话让柳若云的眼里闪过诧异。
燕诏就这么信任自己?
她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听说除了他的死卫,谁都不可能在他的院子里面过夜的。
见柳若云半天不说话,燕诏以为是自己唐突了,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她说:“那就有劳王爷了。”
他抬头,和柳若云对视。
柳若云的眼神坦坦荡荡,倒是显得自己想法过多了。
燕诏微微勾起了嘴角:“好。”
他叫人很快收拾了一个偏院出来,柳若云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不像是平常不住人的样子。
燕诏跟在她的身后,见她打量的模样,开口道:“本王偶尔来这里小憩,元宝也喜欢在这儿看鱼。”
听到他提起元宝,柳若云这才想起来,似乎这些日子都不见他。
“元宝这些日子都在哪儿?”她好奇地问。
燕诏没想到柳若云会主动问起元宝,想了一下,说:“不知道为何,他最近总是生病。”
捡到元宝的时候,他才出生没多久,燕诏担心是不是被遗弃得太早,落下什么病根。
柳若云闻言,眉头一皱,心中竟然也不自觉的担心起来。
“如此,可以叫无忧看看。”
“殿下好像很信任季无忧。”燕诏想到季无忧的身份,还是有些忌惮的。
柳若云也不怪燕诏猜忌季无忧,毕竟她是别国的公主,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了大楚,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但是历经前世那些事儿,柳若云知道季无忧的为人。
前世柳继烨把季无忧利用完了害得那么惨,她也念在救命之恩上,从未说对他有任何不满。
想到这儿,柳若云叹了口气,对燕诏说:“本宫相信她的为人,毕竟同吃同住这样久了。”
眼见她坚定,燕诏也不再说什么。
“好,明日一早,本王便把元宝抱来看看。”
柳若云想起了燕知简的事儿,虽然这是燕诏的家事,但是她还是有点担心。
“上次的事情,你妹妹她……”
“嗯,她现在对元宝很好,都是她在照顾元宝。”燕诏说着这话的时候,嘴角含着淡淡的笑。
柳若云松了口气,点点头。
难怪最近也没怎么见到燕知简呢。
“殿下,你早些休息。”
等到燕诏走后,花决翻墙进了来。
“殿下,一白他们守着叶念初和杜凌风的。”花决把柳若云走之后的事儿,跟她复述了一遍。
她冷笑一声,冲花决点点头:“最近可以叫一白他们不盯的那么紧了,想来会乖觉一段时间的。”
“是。”
当时柳若云装作喝了春杏给的酒,叶念初刚刚一走,她就恢复了神志。
藏身在柜子里的花决现身。
那些男舞伎意识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