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府邸前,它还静静悬挂在篱落院的角落里。
“哑姑……”嫣然倚靠着墙壁,竭力想要看清那边的情况。
但那狭窄的缝隙中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人影幢幢,其他的则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难怪听不到任何呼救的声音。
她怎么会跑出来,还偏偏穿着她的衣服?
嫣然提裙欲冲,想将那人从危难中解救出来,却不料被凌予策在身后冷冷的话语硬生生钉在原地。
“你不是急于出城吗?”
凌予策在背后低沉的笑声中,修长的手指悠闲地转动着一枚翠绿的戒指,与两人的焦虑相比,他显得格外从容自若。
他的另一只手自宽大的袖中缓缓伸出,裸露在外的小臂比往日显得更加丰盈有力,而他紧握的,正是那枚能让人自由出入城门的令牌。
凌予策缓缓启唇,用诱惑低沉的嗓音说道:“现在,就是你离开的最好时机,错过这次,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是哑姑,哑姑该怎么办?”
在焦虑与慌乱中,周围的每一个声响都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平日里那几乎发不出声的喉咙,此刻正伴随着偶尔能哼出曲调的嗓音,发出低沉的呜咽与哭喊,仿佛突然明白了自己正面临的命运。
衣物撕裂的声音,就像是直接撕裂了嫣然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