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婷面色一僵,似笑非笑,“哟,姐姐无缘无故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这禹王府还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到这里,柳婉婷凑到柳娇儿面前,笑容邪魅道:“难道,我来之前,还要跟姐姐打声招呼?”
“你、你卖弄风骚,勾引有妇之夫,就不怕被陛下知道?”柳娇儿怒声回怼。
她一扫平日里温婉贤淑的形象。
在柳婉婷面前,她不需要进行任何伪装。
曾经的亲妹妹,变成了形同陌路、睚眦欲裂的仇人。
“呵呵!~”柳婉婷嗤笑一声,表情很是不屑。
“姐姐要是有本事,就到陛下面前去告我,这样的话,禹王殿下定会把你扫地出门。”
“而禹王妃的位置,就交给妹妹来当吧!”
一番话就像万箭穿心,扎得柳娇儿差点吐血身亡。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知道柳婉婷的伎俩。
无非就是爬宁墨禹的床,搔首弄姿、吹枕边风,说她的坏话。
柳娇儿越是生气,柳婉婷就越得意。
“好,那就祝妹妹跟禹王殿下百年好合、长长久久!~”柳娇儿面无表情道。
迟早有一天,她会亲手杀了这个贱人。
柳娇儿觉得,自己在柳千璃面前受得气,都不如
柳婉婷的三分之一。
怪就怪宁墨禹眼瞎心盲,偏偏喜欢这种矫揉造作的狐狸精。
柳婉婷上下扫了柳娇儿一眼,下巴抬得高高的,轻哼一声,朝宁墨禹的房间走去。
“贱人!~”柳娇儿双目赤红,手中的秀帕被她戳出好几个窟窿。
如鸢心急道:“王妃,您仔细身体啊!”
别没等她除掉柳婉婷和柳千璃呢,自己就倒下了。
柳娇儿从石凳上站起身,“你去盯着点,看看他们都说了什么!~”
如鸢怔了怔,她觉得现在去盯梢,纯属是给自己找气受呢。
禹王殿下跟二小姐共处一室,浓情蜜蜜的,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王妃,要不、要不就算了吧!”如鸢小心翼翼道。
柳娇儿眉头一皱,低声呵斥,“让你去你就去,废话什么?”
“哦!~”如鸢悻悻地点点头。
主院正厅内。
宁墨禹单手搂抱着柳婉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笑容灿烂又温暖。
可柳婉婷却是一副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模样。
宁墨禹见了,微微蹙眉,“婉婷,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谁这么大胆,连他的女人都敢苛责,活腻歪了吗?
柳婉婷抽出帕子,拭去眼角的
泪花,“殿下有所不知,前几日三妹妹和寒王搬到侯府去住了。”
“什么?”
宁墨禹表情一怔,内心疑窦丛生,“他们为何住进侯府?”
柳千璃这贱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他若是猜的没错,金郎中有此下场,就是柳千璃在背后撺掇的。
那个女人如今相当于宁修寒的半个军师。
就连父皇有什么难言的困惑,都会找柳千璃解答一二。
柳婉婷在宁墨禹的怀中蹭了蹭,哽咽道:“听说三妹妹跟寒王殿下闹了矛盾,所以才搬回侯府的。”
“可他们回去也就罢了,老侯爷又是个愚昧无知的蠢货,一回来就拿我和爹娘开刀。”
“殿下不知,婉婷这几天过得有多悲惨!~”
话落,柳婉婷的泪水就像不要钱似的,抑制不住地往外涌。
宁墨禹心疼坏了,轻轻吻了她两下,又搂又抱,才哄好怀中的人儿。
“婉婷别怕,只要本王在世一天,就一定会把那群狗东西送进坟墓,替你出这口恶气!~”
宁墨禹信誓旦旦,咬牙切齿。
眼下皇子中,威胁最大的当属宁修寒了。
若是没有柳千璃的出现,他对付宁修寒还没这么费力。
可偏偏那个贱人是个头脑敏锐、聪慧异常的
。
所以若想东山再起,首先就得把柳千璃干掉。
“殿下真好!”柳婉婷主动献上一枚香吻。
宁墨禹兴致高昂,嘴角杨一抹坏笑,直接把柳婉婷压在软榻上,欺身而上。
“殿下、殿下想做什么?”柳婉婷一脸惶恐,“您的鞭伤还没痊愈,切不可剧烈运动。”
宁墨禹勾了勾唇角,“本王尚且什么都没说,你怎就知道本王要剧烈运动呢?”
柳婉婷听了,‘刷’的涨红了俏脸。
她推了推宁墨禹,羞涩道:“哎呀,殿下真坏坏!~”
如鸢站在窗外听了一会儿,牙齿咬得‘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