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璃挑了挑,好奇道:“什么人把路给堵死了?”
这可是官道,无故妨碍交通,影响马车通行的话,是要被判刑的。
宇樊跳下马车,“好像、好像他们的马车坏了!~”
宁修寒跟柳千璃对视一眼,心里都浮上一抹警惕。
经历了被黑衣人掳走的事情后,夫妻二人做什么都特别谨慎,金彩儿和上官乔云巴不得他们马上就去死呢,所以小心点总不会错。
“走,过去看看!”宁修寒伸手去扶柳千璃。
“王爷,你身上有伤,还是别乱动了!”柳千璃无奈道。
谁料宁修寒猛地把柳千璃抱在怀中,俊朗的脸颊凑到她面前,微微一笑,“你看本王现在像有事的样子吗?”
大手有力,臂膀坚硬,二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连彼此的心跳都能感受到。
这让柳千璃不免有些紧张,她抽了抽嘴角,“王爷,你真是无时无刻都不忘占我便宜啊!~”
小女人在他怀中并没有挣扎,宛若一只乖巧懂事的大猫咪,让宁修寒的心都像抹了蜜一般的甜。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占你的便宜,那占谁的便宜?”宁修寒盯着柳千璃极具诱惑性的两瓣薄唇,慢慢吻了下去。
柳千璃心跳加快,俏脸涨得粉红粉红的,慢慢闭上双眼。
恰在这时,宇樊一把就掀开帘子,“殿下,王妃,前面的路、前面、前。”
磕磕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宇樊便放下帘子,挠了挠头发。
看来殿下伤得一点都不重,还知道亲吻王妃呢。
刚刚的这一幕,对他这单身狗造成了一万点暴击。
宇樊在心里暗下决定,等回到王府,他就跟柳小娥表白。
那丫头应该不会拒绝他吧!
柳千璃和宁修寒步下马车,朝队伍的前方看去。
只见官道中间,一辆马车的轮子掉下来了,车上装满了货物,此时正有一群人围在马车旁、忙着把货物卸下来。
宁修寒微微蹙眉,冷哼一声,“哼,这会不会又是二嫂搞出来的把戏?”
这也太老套了吧!
把他们堵在官道上,然后再来个前后夹击,将他们一网打尽。
御林军们骑在马背上,每个人的手都按着佩刀,随时做好厮杀的准备。
柳千璃撇了撇嘴,“先看看再说!~”
夫妻二人来到前方,只见一年轻男子蹲在地上,正把坏掉的车轮子卸下来,往上面安装新轮子。
“实在对不住哈,这马车说坏就坏,影响二位
通行了!”年轻男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起身行了一礼。
“你们放心,不出半刻钟的时间,我就把马车修好,让诸位过去!”
柳千璃打量他一番,此人长得鲜眉亮眼,身形瘦削,面带一丝女人般的娇美和柔弱,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尖细。
她又望了眼马车上的货物,各种服装道具以及化妆用的妆奁、铜镜和刀枪棍棒等等应有尽有。
难道这是一个戏班子?
见柳千璃幽幽地朝马车上看,男子笑了笑说:“这些都是唱戏时候用的,我们这个戏班子全国各地哪都去,眼下正打算去晋安城唱戏呐!~”
“去晋安城?”宁修寒眯起眸子。
不会这么巧吧?
“是啊,听说晋安城有钱的富商和阔老爷很多,他们高门大院的,肯定会时不时地请戏班子,我们只是想多赚点银钱罢了!”男子笑着道。
见柳千璃自始至终都没开口,男子便拱手问道,“小人姓申名路凯,不知二位所去何处啊?”
宁修寒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们去晋安城办点事!~”
顺便再把金彩儿和金参事的脑袋砍下来,永除后患。
申路凯一听,满面欣喜,“看来咱们是同路了,还有几天的工
夫就到晋安城了,二位若是不嫌弃,那咱们同行吧!”
“你放心,我们是正经戏班子,从不干那些打家劫舍的事情!”
柳千璃听后,朝那群正在干活的人望了一眼。
他们都长得瘦瘦弱弱的,干活也没什么力气,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好,那便同路吧!~”柳千璃点点头。
马车很快就修好了,天色还早,两行人便继续上路了。
申路凯很喜欢聊天,他骑着马,走在柳千璃和宁修寒的马车旁,一路叨叨叨得说个不停。
“二位出门带了这么多侍卫,不知到晋安城想办什么事?”申路凯突然问道。
柳千璃弯起眉梢,冷冷地瞥向他,“申公子很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吗?”
“没、没有,夫人千万别误会!”申路凯慌忙解释道:“小人听说晋安城虽然富有,但并不太平,自打金镇山死后,盘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