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维眨巴着眼睛,摇摇头,“前后门都盯得死死的,并没有可疑的人进入凡王府!~”
主子已经下达了死命令,凡王府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得立刻告诉她。
胡三维和小六子一宿没睡,眼睛都盯得干巴巴的。
“那群跟踪凡王妃的人呢?”柳千璃问道。
小六子嘿嘿一笑,“我们一来,他们就溜了,如果还敢在这里鬼鬼祟祟地瞎逛游,我就把他们的肠子打出来!~”
殊不知,那群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愚钝草率。
为了达到目的,他们可以用各种办法混入凡王府,给闫湘琴下毒。
比如趁着后半夜人困马乏之时,便可以顺着狗洞轻而易举地钻进去。
当然了,这些举动胡三维他们并没有发现。
柳千璃‘嗯’了一声,“你们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
“主子,这里、这里不用盯着啦?”胡三维好奇道。
柳千璃眯起眸子,“既然对方已经达到了目的,再盯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眼下必须得通过别的办法才能找到线索,光靠胡三维他们是不行的。
宁锦凡不知道柳千璃的所思所想,眼下他最担心的是湘琴的安危。
“弟媳妇,看病要紧哈!”宁锦凡轻声提
醒道。
闫湘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等闫广一回来,不得活活劈了他。
柳千璃快步走进凡王府,在主院卧房内见到了闫湘琴。
丫鬟云朵坐在床边,正用湿毛巾帮他擦脸。
闫湘琴面色惨白,表情痛苦,眉头紧紧皱着,嘴里不时发出阵阵呻吟声。
“你先下去吧!~”宁锦凡摆了摆手。
“是!”云朵端着水盆退了出去。
柳千璃坐在床边,掐住闫湘琴的脉搏,仔细诊疗片刻。
又在她的肚皮上按了几下。
“嘶!”昏迷中的闫湘琴痛呼一声,额头上溢满了豆大的汗珠子。
“湘琴!”宁锦凡心疼得不行,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呜呜,弟媳妇,湘琴她没事吧?如果孩子真的保不住,那就算了,可你、你一定要把湘琴救回来啊,呜呜!~”
他这辈子就认准闫湘琴一个人了,不会纳妾,不会寻花问柳,更不会朝三暮四。
别看他们小两口平时吵吵闹闹的,但真挚的感情早已镌刻在心里了。
“哎呀,别吵!”柳千璃松开脉搏,取出一根银针来,“三嫂只是中毒了,死不了!”
这是一种毒性不大的药物,常人服用不会有不良反应,但孕妇就不一样了。
柳千璃不
知道这种毒药名字,但她只要化验出药物的成分,便可调配出解毒药剂,让闫湘琴化险为夷。
“真的、真的没事吗?”宁锦凡满脸激动。
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可湘琴若是死了,他还去哪儿找这么投机的媳妇啊!
陪他吃喝玩乐搓麻将,这简直是神仙媳妇。
柳千璃没有回答,他用银针刺破闫湘琴的手指,取出几滴血来,然后放入药液中摇晃均匀。
可见鲜红的血液慢慢变成了暗紫色,而且还散发出一种怪味儿。
柳千璃又取出一张试纸,把药液滴在上面,渐渐的,试纸也改变了颜色。
“原来是这样!~”柳千璃勾唇冷笑。
雕虫小技。
她还以为是什么高级毒药呢,没想到是普通的堕胎药,只是降低了剂量而已。
“还有救,对不对?”宁锦凡拼命搓手,手都快搓秃噜皮了。
柳千璃轻轻颔首,“问题不大!”
孩子和湘琴都能保住。
“好啊,太好了,弟媳妇,你可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啊,你看这府内有啥相中的东西,随便拿,不用客气,哈哈!~”宁锦凡乐得眼睛都没了。
他就知道弟媳妇最靠谱了,比那群白胡子太医不知强多少倍。
柳千璃翻了个白眼
,“你这王府能有啥好东西?除了酒肉就是吃喝玩乐的东西,能值几个臭钱?”
什么叫人美心善,这就是了。
若是给恒王两口子看病,柳千璃不把他们家里的好东西搜刮一遍是不会走的。
“嘿嘿,那这份恩情就先记下哈,本王忘不了!~”宁锦凡憨憨地笑,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咽回肚子。
柳千璃打开手提包,拿出两粒胶囊,拆开后把药倒出来,“让云朵端杯热水来!”
“好咧好咧!”宁锦凡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谁知刚推开房门,就见董桐儿泪眼汪汪地跪在门口,哭得一抽一抽的。
宁锦凡怔了怔神,连忙上前把她抱起来,“哎哟,我的乖女儿,你哭什么呀?”
虽然闫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