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柳千璃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做新娘子的滋味儿。
宁仁无奈地笑了笑,“可是、可是筱冉的态度模棱两可,我也摸不清她的态度啊!~”
喜欢就是喜欢,点头同意就好了。
可柳筱冉总是一副扭扭捏捏、不表态的样子,把宁仁都整不会了。
柳千璃白了他一眼,“人家筱冉是女孩子
,你还等着她主动投怀送抱、跪在你面前求你娶她啊?要我说,就这样式的,就活该一辈子单身,哼!”
说完,柳千璃便气鼓鼓回去睡觉了。
宁修寒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宁仁,也学媳妇的语气,“你活该一辈子单身,呵呵!~”
宁仁:“?”
不是,你咋这么贱呢?
嘴真欠。
有媳妇孩子就了不起啊!
“秋醒,我们走!”宁仁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秋醒给宁修寒施了一礼,便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杜府内。
正厅内站着一位身形羸弱、脸色蜡黄的老者。
他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正怒气冲冲地看着赵公公和黑衣人。
此人正是宁仁的外祖父杜孝儒,也是学富五车、已经致仕的国子监忌酒。
“也就是说,你把老夫给供出去了?”杜孝儒冷冰冰地问道。
黑衣人跪在地上,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不停地缠斗着。
“废物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老夫白养你们了!~”
杜孝儒气得直迷糊,朝门外怒喝一声,“来人啊,把他们拉出去,砍了!”
“且慢!”一道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