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饭团在剑神殿内大声喊着。
白流霜跑过来抱起他,说:“你爸爸出去玩了,你要跟过去吗?”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饭团急着说。
白流霜施了个法,把他们传送到了茅屋的庭院内。
白流霜一把饭团放下来,他便四下张望,他看到且徐行在茅屋旁,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且徐行听到这脚步声,转身蹲下来打量着他,问:“饭团,新衣服是谁给你的?”
饭团指了指前面的白流霜。
且徐行会意了,他抱起饭团走到白流霜身前,说:“谢谢你的衣服了。”
白流霜歪头一笑,说:“这有什么好谢的。我刚过去的时候,他身上可脏了,我便给他换了一套衣服。”
“又把自己弄脏了?”且徐行转头问饭团。
饭团捂住小脸,把头扭了过去。
且徐行笑了笑,没有理他。他抬头望望天空,说:“天色不早了,该睡了。”
“要回家了?”饭团转头问他。
且徐行摇了摇头,说:“我们今天就在这睡,好不好?”
“好。”饭团拖长音调说。
“流霜,”且徐行叫住她,“你明天早点过来陪我好不好~”他放下饭团,抱住白流霜。
“求求你了,好不好嘛~”他这语气像极了在对丈夫撒娇的女人。
“我明天还有事……”白流霜无奈地说。
“我不管!”且徐行松开她。思考了一会,说,“那你今天留下来陪我。”
白流霜“啊”了一声,她在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还没反应过来且徐行就拉着她往屋里走去。
走进屋内,且徐行脱掉外衣和鞋子,躺在床上。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白流霜躺下。
白流霜一脸羞涩,“好吧。”她不情不愿地说,慢慢地躺了下去。
饭团走进来说:“爸爸,我也要睡,快抱我上来。”
且徐行微微起身看了他一眼,说:“你去左边那个卧室睡。”
饭团哼哼唧唧地走出去。
“你明天有什么事?”且徐行转过头问她。
“也没什么大事。”白流霜侧过身对着且徐行,“就是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约我明天出去玩。”
“嗯?”且徐行心想:还以为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男的女的?”他随口一问。
“当然是女的啦。”白流霜翻了个白眼,“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且徐行笑了笑,伸手抱着白流霜的腰,“知道了,我又没说什么。”
白流霜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轻轻推开且徐行,“你别这样!”她的心脏跳得厉害。
“有什么不可以的。”且徐行在白流霜的耳边轻声说道。
月影婆娑,万籁俱寂,这时已到深夜。
“啊……停下,快停下!”房间里传来低吟声。
“不可以,不可以!”
“啊,你讨厌,变态啊!”
且徐行呼吸变得急促,正喘着大气。
“流霜,起来,别压着我了……”且徐行呻吟着。
白流霜不肯放开他,继续吻着他的脖子。
“别咬,你弄疼我了……”且徐行压低了声音说。
白流霜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她撩起他的衣服,摸到他胸前和腹部线条分明的肌肉。
“哥,你身材真好。”白流霜坏笑道。
“不要……”且徐行扭过头红着脸说。
“别咬了,我好困。”他声音沙哑。
“谁叫你早上还笑我,给我受着!”白流霜把头向下探去,咬着他的一块肌肉。
“我错了……”且徐行突然反应过来,大声说,“别脱我衣服,别!”
白流霜把且徐行的衬衫丢在地上,问:“哥,你困不困?”
“你讨厌……我困……”且徐行闭着眼支吾着说,“别压在我身上了,好酸……”
白流霜翻过身,捏着他的脸说:“好娇啊,跟个小女孩一样。”
且徐行翻过身,迷迷糊糊地说:“衣服,衣服给我,困死了……”
“不给,自己去捡。”白流霜调戏着他。
且徐行一头埋进被子里,“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
白流霜疑惑地看着他,心想:他上次喝醉好像也是一直说这句话欸!
她看见且徐行这副可怜样,不忍心再捉弄他,便乖乖地睡了。
两人相拥而眠,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夜,静悄悄的,只有微风轻拂着树叶的沙沙声。
第二天早上,饭团推开门,疑惑地问:“爸爸,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