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颐地吃了起来。
“怎么这么馋?”且徐行一手撑着脸,一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肉。
“我好饿。”白流霜吐字不清地说道,“你不吃吗?”
且徐行摇了摇头,施法幻化出一壶酒,倒进酒杯里喝了起来。
白流霜将那壶酒一把抢了过来,将那壶酒一饮而尽,说道:“你怎么这么娘!还要用酒杯!”
见且徐行不禁有些目瞪口呆,白流霜将外衣脱掉接着说道:“你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再多拿几坛!”
且徐行笑了笑,说道:“饮酒须有度,不可贪杯。”
“我哪里贪杯了!”白流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举杯大声唱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且徐行站起身,笑道:“你已经大醉了,酩酊大醉,赶快罢休吧。”
“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白流霜口吐不清地说。
闻言,且徐行不禁有些疑惑,自言自语道:“嗯?怎么还背上词了?”
且徐行扶着她,说道:“你真的醉了。”
“放开我!”白流霜挣扎着,“我没醉!赶快再给我一坛,我要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
“好啦,快去睡。”且徐行笑道。
男人?真真大醉了。且徐行心想。
白流霜刚想说什么,却没想到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且徐行的怀里。
且徐行无奈地笑了笑,将她抱回床上。
第二天早上,白流霜缓缓睁开眼,发现床上竟然只有她自己,酒意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她穿好衣服下了床,在庭院中寻找着且徐行,却连影子都没看见。
她走出穿堂,环顾四周,轻轻推开了一座房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