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妃这边本来都是已经想要放人了,哪里想到话还没等说出口呢,就瞧见太子妃送来的人参摆在了面前。
“老奴听闻陶家可是世代学医的,每个陶家医女都是有着不少的稀有药材,这太子妃倒是小气,竟送来了如此普通的一株参。”嬷嬷小声道。
刘淑妃冷笑着道,“这哪里是来送参的,分明就是不想让那个曹什么的回去。”
“娘娘的意思是,太子妃跟自家的表妹本不和睦?既是如此的话,要不要老奴在暗中跟那太子妃的表妹渗透一二?”嬷嬷提议道。
如今二皇子妃已经死了,刘淑妃这边便是再没了能够联系太子妃和皇后娘娘的人,也同样没有了能够拉住二皇子的人。
眼看着二皇子跟三皇子越走越近,这个时候刘淑妃反过来去投靠愉贵妃,自然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去让人看着那个姓曹的,明日你继续去教她规矩,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刘淑妃叮嘱道。
嬷嬷劝说着,“娘娘,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刘淑妃摆了摆手,“无需多说,本宫主意已定。”
嬷嬷见此,不敢再开口,只能躬身退了出去。
刘淑妃看着嬷嬷远去
的背影,并不是没有思量的,她是想要投靠愉贵妃,但愉贵妃真的就会稀罕这所为的小打小闹么?
就算真的让那姓曹的表妹跟太子妃有了间隙,又能如何呢?
凭那个连站在主城里面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人,真的能对太子妃构成威胁?
太子妃是什么人,又岂是那个小村姑能相提并论的。
刘淑妃叹了口气,要想投靠愉贵妃,她还要另想它法才是,至于太子妃的那个曹家表妹,倒不如先用来稳住皇后那边更为妥当。
接连几日,武秋濯都没见曹乐姗回来,渐渐的她也从最开始的惊慌变成了淡定,范清遥看着总算恢复了平静的嫂子,心里才算是踏实。
在这行宫里面,她还要指望嫂子监视着曹乐姗的一举一动,自然是不能让武秋濯主动打起退堂鼓的。
接连几日,行宫里仍旧如同死了人一般的冷清着。
反倒是三皇子和云月往皇上的行宫走得勤快,虽然皇上一直闭门不见,但仍旧不耽误云月跟三皇子每日好几日去求见。
很快,行宫里就是传出三皇子孝顺体贴,为了皇上的龙体日夜操劳之说法。
如此一来,反倒是将其他的皇子至于
了尴尬的地界上,早先他们是不敢去打扰父皇的安宁,如今此消息一传出来,他们就更不能去了,不然岂不是摆明了学着三皇子照葫芦画瓢?
平莱王本来这几日就被刘仁妃训斥的脑袋疼,如今行宫里又是传出了这样的传闻,刘仁妃更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更是整日变着法的让人传平莱王前去自己的行宫。
阎涵柏一个人在院子里呆着也没事,索性就是抱着小郡主来找范清遥,真的是止不住地抱怨。
“没想到刘仁妃到了现在还不死心,还整日想着让王爷去三皇子那边站队,难道她真的忘记了,以前王爷被三皇子坑骗的有多惨了吗?”阎涵柏这些话不敢跟任何人说,也只能对着范清遥畅所欲言了。
范清遥将熟睡的小郡主抱在怀里轻轻地悠着,听着这话就道,“我听闻刘仁妃进宫时,正是愉贵妃在宫里面最为顺风顺水的时候,说句直白的,刘仁妃是亲眼看见了愉贵妃的跋扈和嚣张,自然是更相信愉贵妃那边多一些的。”
阎涵柏想了想道,“我进宫拜见刘淑妃时,也听闻刘淑妃提起过,年轻的时候跟愉贵妃的关系还算是不错,那个时候刘淑妃先行
怀了王爷后,也是愉贵妃时长去看望她,更是与她约定,等自己生了皇子后,定是要让王爷与其作伴的,只可惜……”
谁也没想到,平莱王生下来就有了先天的残疾。
宫里面的老事,范清遥知道的并不多,要不是今日阎涵柏提起,她都是不知道,平莱王降生时连哭声都是没有的,当时接生的太医和稳婆更是明里暗里的说平莱王为不祥。
好在最后是纪鸿辽出面,才算是保住了平莱王的性命。
可往后的许多年,哪怕有纪鸿辽一直调养着平莱王的身体,平莱王的一双腿却根本不见任何的气色。
这也是为何,明明平莱王是皇上的长子,却得不到皇上的重视。
范清遥觉得,师父应该不单单是在平莱王的身上花费了时间,更是在皇上的身上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才是,不然以皇上的多疑,怎么可能容许一个被视为不祥的人,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呢?
哪怕,那个人是亲生儿子也不行。
这便是帝王的薄情和自私。
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权衡且牺牲掉一切。
“平莱王的腿我也注意过,可惜是在母胎里面落下的毛病,别说是师父,只怕是神
仙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