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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画(2 / 3)

带她直接回了辛家。

辛家比高家正常多了,虽也是气氛严肃,但到底不像高家似的丢了个最能抗事的少爷,加上府上人本来就不多,一切都还算井井有条。

宁霜霁被辛家小姐带回客房后又对着糖画发了许久的呆,最后也没舍得吃。

这一晚她睡得不太好。

或许是心里发堵的感觉还没散去,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入睡,半梦半醒间一直听见有人在哭。

那啜泣声就像是在耳边似的,越来越清晰,先是辛家小姐的,低沉而压抑,哭着哭着又像是变成了她自己的,听上去甚至比辛家小姐还伤心些。

“不要死……你不要死……”

就着一句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话,愣是在她脑海中回荡了一整夜,一会儿是辛家小姐的声音,一会儿是她自己的,再一会儿又成了不知道谁的……

宁霜霁早上睁眼时只觉得这一觉睡了还不如不睡,反倒更累了。

客房里放着炭盆,桌上倚在茶壶边的糖画已化成了一滩水,再看不出龙的形状。

宁霜霁心头发堵的感觉轻了些,看着糖水却又有些怅然。

她还一口都没吃呢……

可能是梦里辛家小姐哭得太凄惨,本来无意寻人的宁霜霁忽然有了加入的念头,只是昨晚回来后她就没参与讨论,也不知白玦和风棋后续作何打算。

她盯着桌上那滩糖水醒了醒盹,出门打算找人问问白玦他们的房间在哪儿,谁知一个能问路的人都没碰上,只好顺着记忆走去了前厅。

辛家小姐和辛家大哥都在。

昨日辛家几位主事人已自我介绍过一番,宁霜霁记得辛小姐名唤辛蕊,而辛大哥则叫辛必。

或许是刚哭过,辛蕊的眼睛还是红肿的,辛必则在一旁安慰。

两人见宁霜霁过来,连忙起身见礼,宁霜霁一问才知道白玦和风棋又去了古官道。

她正要出门去寻,不想二人竟这么快就回来了。

直到跟他们一起到后院寻了个僻静处的小石桌坐下,宁霜霁才忽然问:“你们出去怎么不叫我?”

风棋听她这兴师问罪来得突然,好笑道:“昨天不是你说不想再管这事了吗?”

“我现在又想管了,”宁霜霁也不解释,简单一句话就带过了,“你们查到什么了吗?”

白玦和风棋的面色沉重,半点没有找到了失踪者的喜悦,她这话自己问得都没底。

没想到白玦的回答却并非全无所获。

“那古官道,或许真有问题。”白玦沉声道。

说的是“或许”,但他的语气肯定,宁霜霁知道他定是有所发现,才会下此判断。

她不由得又惊喜又奇怪:“之前去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你们今天去就有发现了?”

“晨起日出前后正是地表阴气最重的时刻,最易显露异象,所以我和白玦今日特意早早便去走了一趟,”风棋扫了扫石桌上的灰,把从进门起就一直拎在手里的小布包甩了上去,“结果异象是找到了,可寻入口寻到天光大亮愣是没突破,只好先回来了。”

天一亮,阴气逐渐消散中和,异象感应便越发困难了。

白玦亦补充道:“像某种法阵,却又不尽相同,我们试了很多办法都不得入,如今看来,想要强入怕是很难了。”

“不是说鬼新娘会抓人吗?” 宁霜霁顺着这思路想了想,“既然不能强入,要不试试让她来抓?”

她不过随口一说,话音未落便见白玦眼中满是赞许,风棋更是大笑了几声,拍了拍面前的布包:“你和白玦又想到一块去了。”

“哎呀,”风棋边笑边解布包上的结,语气又开始不正经了起来,“有时候真是不得不感叹你俩这默契啧啧啧……”

宁霜霁也不管他说什么,只一味盯着那布包,急着问:“里头是什么?”

谁知她这一问,风棋反而停下了动作,把手往布包上一捂——

“你猜。”

宁霜霁:“……”

忽然很想打一架。

她正琢磨要不要暴力解决,却见边上的白玦也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似乎很期待她会怎么回答。

到底是自己认的朋友,宁霜霁决定给个薄面,顺着方才的思路思索了起来。

古官道多少年都没真出事,他们昨天走也并无问题,可见鬼新娘不是随便来个人就逮。

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试着制造她近期抓人时的条件——接亲。

思及此,宁霜霁低头望向那不过一人怀抱大小的布包,而后抬起头挑眉试探着说:

“喜……服?”

***

为了明早能多睡上一会儿,宁霜霁特意在睡前就换好了衣服,和衣而眠。

布包里的确是喜服,但她穿的这件不是。

她这件是向辛家借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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