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来。
翌日一早。
或许是因为睡得早且沉,白玦天刚蒙蒙亮便清醒了。
他本打算慢慢挪下床洗漱,腿一动发现并未带出昨晚牵动伤口时还会引发的剧烈痛感,略微一怔。
随后他更大幅度的动了动。
伤口还是会疼的,可像是一夜之间痊愈了十分之七八,哪怕下床走动,痛觉也远谈不上钻心难耐。
他垂头盯着仍被好好包扎着的伤腿,许久后才回神似的猛地开门冲出去。
撞上一个小厮后,他立刻将人逮住便问:“昨晚府上有客人来过吗?”
小厮满脸莫名地摇了摇头。
“那隔壁院子是不是——”白玦问到一半,忽然便停下了。
他本想问隔壁院子是不是又有人住了。
但隔壁空院其实上个月便已住进新人。
只不过,再不是那爱穿青色衣衫、总孤身一人来去自如的姑娘。